态却愈加凶狠起来。 我见拼着要它同归于尽的架势也没有用,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捂住肩膀望望四下,一时就不知道该往哪处退才好。 小哥以一拖二,目前还没有十分的落于下风,不比我狼狈,但已逐渐乏力,包包人的体力毕竟是无穷无尽的,我们会累,一直拖延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短短的一瞬里,脑中的念头百转千回,我咬咬牙,又去捡地上的黑金古刀,却不成想眨此眼的时间,跟前的包包人忽然就集体不动了。 我对老天爷猝不及防给我开的挂感到懵逼,那俩老兄弟就这么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身上还有几滴我溅上的血液。 “小哥,我们——” “别他妈小哥不小哥的了!蹲下!” 胖子的吼叫宛若地震,遽然炸起在洞口。 每次他们出场不是让我趴下就是躺下,所以我已经很熟练了,一听就马上卧倒。 霎时枪声四溢,轰隆隆的荡开,我又识相的捂住耳朵,无论石灰怎么飞扬都不露头。 直到我面前两个呆比被胖子两枪爆头,瞎子过来拖着我往旁边一闪,又是两声枪响,他俩的包也被一齐打爆,汁液横流,烂肉齐飞,似一场血雨,落的到处都是。 瞎子把我头很努力的按下去,我俩缩着手脚,不知外面的缠斗持续多久,我这里两只送了人头,他们有小张哥和木安,加上火力全开的小哥,对付那两只应该不成问题。 果不其然,半晌后瞎子探头看了看,接着就拎上我边咳嗽边迈了出去。 外头人群齐聚,天真一脸嫌弃,正用棍子捅着地上的两坨烂肉。 刘丧则美滋滋的在给小哥上药包扎,胖子看我灰头土脸的,肩膀还淌着血,提上药箱也跑过来,开始给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