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木安走上前两步,与我们平视,眼底炯炯生亮,透着几分特殊的兴致:“它们大都集中在没有站人的位置,并且分布的极为不均匀,打眼的手法也十分巧妙,你应该知道,放炮眼有好几个眼位,爆破效果会被深度、直径、方向所影响,比较脆弱的岩层或裂隙上可以尽量减小炮眼间距,多打空眼,隔眼装药,我稍微计算了一下,那些炮眼放置的很讲究,眼位多空却密,还有最小抵抗线,在一定范围内,抵抗线越大,爆破块度越大、越不均匀,但泉眼里的炮眼,最小抵抗线把控的极其精确,爆破块度匀称且抛掷的密度错落有致,空隙非常多,槽眼直切底板,几乎将爆破产生的振动效应压缩到极致,而不像以前胖子一样毫无章法的引爆,敌我不分,一窝全端。” 他似乎是赞赏又似乎是意外:“有一说一,我们几个之所以能毫发无伤,运气好和反应及时是一方面,但与这样精妙的炮眼排位也有很大关系,这种炮眼,定点爆破的威力巨大,却没有严重的连锁效果,加上有足够躲藏的空间,即使我们站着不动,只要能躲开最开始的一批密集落石,我们最多只会受伤,却不会危及生命。” 我爸以前在工程局工作,我们从小耳濡目染,虽忘记不少,但基本的原理还能稍微理解一点,木安脑子好,记住的多,汪家应该也有专项训练,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听得半糊涂半了然,似乎是那人手下留情的意思,我就道:“你刚才还不是这口气。” 明明一副要吃人的凶相,现在又开始跟人家惺惺相惜了 “情绪归情绪,事实归事实。” “照你这说法,那人炸了但没完全炸,他图什么?拿你们练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