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是那么风轻云淡,只是眼珠子轻微动了动,过分的清润就从瞳底深处溢上来,泛出水色波光。 是我脑补过头了? 这委屈巴巴的狗狗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不过冷静想一想,好像他确实也是无辜。 我一过去木安那杀千刀就吐舌头吓唬我,小哥哪有时间通风报信,于是公平公正的我当即把矛头对准那傻子,一眼恶狠狠的剐上他脸蛋子,气势万千,剐的他脖子一缩,一米八五的个子跟一米五八似的。 他擦完裤腿上的血迹,叠着手安安分分站着,诚恳道:“是我脑子一时抽了,看你满脸严肃气氛又刚好就想着逗逗你……我保证下不为例!要是下次再犯——再犯你罚我钱,两次双倍,三次三倍。” 我更怒了:“那你岂不是要给我包个月?” “还有这服务?” 我属实是给他气笑了:“你跟我在这超级加倍呢!” 木安不吭声了,扭头默默看着窗外,目光闪烁,只差来句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 知错就改,不行就摆。 果然是我亲弟弟。 我们家家风就真没有挽救的余地了? 石屋幽暗,我僵硬地瞪着他木安,也不知是不是心虚,他就别着头不看我,最后是小哥扭开水壶地到我嘴边,我喝一口,叉着腰,表示肝疼。 半晌后,总算木安幽幽地回过头,开口却仍然不当人:“你捂错地方了。” 立马换个位置捂,我嘴硬道:“要你管,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木安又飞速转回头去,双眼继续没底气地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