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想到方法。 还有木安,我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他。 他圆滑周到,机敏变通,看似高冷,却深谙人际交往之道,但他脾气真的太臭了,说白了就是从不惯着谁,明明可以和平解决的事,只要让他打心里看不顺眼,一句废话都不多,一梭子照着人脑袋轰。 我怕他跟小张哥硬钢然后被反杀。 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凭小张哥的本事,能制得住他小哥和瞎子如今分开两路,小哥在我这里,而瞎子平日跟我们嬉笑怒骂,却是最滑溜洒脱的一个人,非亲非故的,他没理由帮着木安。 想的越多,不放心的越多,终于,我忍不住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缭绕的气息无形化入空中,融进墙隙转头缝,缓缓散开。 小哥见我满面愁绪,渐渐移开与地板冗长的对视,一边漫不经心地瞥向我,一边伸出手在我肩上拍了拍,沉缓的声线似凝玉,冷然清透,沁入耳内:“别担心,我教过他怎么应付张家人,不会有事的。” 我听的愣住。 他这语气就好像他不姓张似的。 二五仔竟在我身边? ——不对,我们家小哥怎么能是二五仔,那叫无间道,分明是正义光辉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