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与他聊天解闷。 路面显然被工匠仔细打磨过一遍,踩上去极为平缓,竟跟水泥路没什么区别,四周不见任何民居,我们进行的愈发迷惑。 事实上千年岁月划分出来的不只有时间界限,还有人与人之间脑回路的差别。 走到后来,天真因为高强度集中注意力,两眼珠子瞪的双双往外凸,时刻警觉着四周,我都担心他会不会就此神经衰弱。 直到走到腿脚微酸,体力开始抽离,空荡荡的土地上才终于逐渐显露出建筑轮廓,如同破晓处缓缓升起的云霞,令人精神一振。 不等我们长出一口气,我如释重负的笑容就彻底僵在脸上,刘丧目瞪口呆望着眼前遮天蔽日的巨墙,仿佛失语一般,张大嘴巴。 我们杵在墙角,仰起头往上看去,脖子仰的酸痛都没见巨墙的尽头,似乎巨墙是与洞顶相接在一起,形成一个浑然的整体。 山洞穹顶平滑,在狼眼的照耀下划过微弱光弧,四支手电筒到处晃动,只见洞穴与石墙的连接处浮动连连,似有异况。 光束集中照上去,浮彩霎时闪出璀璨的流光,如镶嵌在壁炉上的宝石,夜里被灯光折射出满目的熠熠光彩。 巨墙和城墙一样是由石砖砌成,从两端直连过去,包裹头尾,范围几乎笼罩整座山穴,只在一边角落里开着一扇小小的角门,宛若满是浆果和食物的捕食陷阱,在碧绿的森林中寒光四溢,隐约散发出一种不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