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然而也没得到什么正面的回应。 只要大蚂蟥不停下来,空腔随时都有破碎的风险,即使我们能躲避它的攻击逃进裂缝,但山体岌岌可危,不知何时就会塌陷,我们不过是从一道鬼门关跑到另一道鬼门关。 期间大蚂蟥狂舞四肢,好几次我都能看见虫肢上的细绒毛飘飞下来。小哥非常警戒大蚂蟥的一举一动,刀不离手,始终是备战姿态, 碎石飞溅,俩伤患行动艰难,我拽着喘不上气的天真,小哥拖着半死不活的刘丧,四个人在岩壁下四处躲藏,狼狈不堪。 刘丧疲于奔波,神智已经处于离线的边缘,他眼白翻到一半,刚要用嘴型跟我们说什么,忽然头顶一啸,阴影极速的覆盖上来,汗毛顷刻感觉有凌厉的风刀逼近。 我和小哥立马扯上他俩往两边避闪,几乎在我们滚走的瞬间,巨大的虫肢重重打空在地上,冲击震地,砸出一道喷射的石浪。 粗大的虫肢袭击起人来动作却一点都不笨重,虫肢挥空后连本能的停顿都没有,顺势砸上旁边的石壁,打断无数石柱石笋,如箭射下,而小哥和刘丧正巧躲在下面。 小哥立刻甩手推开刘丧,自己却来不及躲闪,眼看一块硕大的石笋就要砸中他脑袋,只听得“砰”得一下,上卷的刀风直接凌空劈碎石笋,黑暗中碎石飞炸的仿佛烟花,四散射开。 刘丧被推到两三米开外,脚下不稳摔得四脚朝天,手顺着惯性一巴掌就打在包包人的薄膜上,撑得薄膜往里陷出裂纹,连着包包人一同摔在一起,差点滚下地缝。 “我操!” 天真大骂着冲上去一脚踹开包包人拉出刘丧,一步都不带停的,背上他就往我这边跑。 也许是身心不堪重负,也许是精力已到大限,刘丧抓着天真的衣领,脸逐渐变成茄子色,转身“哇”一声就开始吐,喉结梗起,面色漫上几缕胃酸刺激出来的潮红。 刘丧脸色难看,天真脸色比他更难看,一番国粹响彻空腔,竟然能盖过这时轰隆如雷的山震声,他担心刘丧吐自己身上,又不能扔掉他,跑的十万火急,姿势却愈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