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来都整的像出殡一样,严重妨碍我的身心健康。” “不考虑,你身心健不健康关我们什么事,别想起一出是一出。”皮质的作战服穿在来人身上紧实合身,关节处有电路枢纽留下的压痕,她脸色一板:“还有,停机坪以后禁烟。” “是全面禁烟还是针对我禁烟?”吴邪十分故意地又吐出两口白雾:“乐乐,我以为咱俩的关系是可以跨过官阶的,你现在好凶。” “……如果不是才下驾驶室,我一定罚你。” “好的长官,谢谢长官。” 吴邪混不吝地对乐乐嬉皮一笑,并没有他口中的阶层区别,两人走入升降梯,过往的人都向他们微微颔首致意。 驾驶员在环太平洋联合军防部队的地位非常特殊,他们是部队中最稀缺的一类人才。 能驾驶机甲猎人的候选人寥寥无几,往往是百里挑一,还要筛出一部分不适合神经系统的偏激人群,适配双人驾驶的另一人选,能留下的更是凤毛麟角。 由驾驶员一跃而上成为官员的人极为罕有,木乐乐就属其中。 她是一代机甲唯一存活的驾驶员,有长达八年的作战经验,她隶属的香港二号湾区,八年间从未沦陷,堪称海上永不熄灭的灯塔。 其实早在三年前的战役,她养好伤后就可以成功身退,居于二线,但是她没有,毅然决定继续与机甲猎人一起,守卫环海线的安宁。 从升降梯下到基地的生活区域,极简的金属拼接,在衔口出锈出朱砂般的锈迹。 蒸汽管道从头延伸到尾,遇到死路会垂直钉上去,管道常常发出气体蒸腾的声音。 一路走到宿舍区,厚重的铁门一扇连接一扇,两人正要回到各自的房间,木乐乐像是想起什么,欲言又止地看着吴邪,多年的通感让他们早已熟知彼此,吴邪点头笑起来。 “小花干活一向不出岔子,你看中的小哥应该在后勤部了,等会录完新兵资料,晚饭的时候会去食堂,你要实在觉得思念难耐,我换身衣服就陪你过去。”吴邪假装看不见乐乐欲怒的双眼,熟稔地放重音调:“没事儿,人家面相确实是好看,端的是身如松柏面如润玉,你春心萌动,人之本能,用不着跟我害羞。” 木乐乐知道狡辩无用,黑着张脸回头走回自己的房间,“啪”的一下关上房门,吱呀的门轴声震得吴邪往后一退,挠挠头:“怎么还急眼了。” 吴邪调侃木乐乐算事出有因。 他话中的小哥是他们刚救下来的幸存者,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年纪,身强体壮。 上午的巨兽来势汹汹,各项体征都已逼近四代的标准,差点突破海岸的十英里红线。 以他们过往经验,一旦机甲猎人与巨兽的战斗离海岸不足十英里,沿海城市势必会受到影响。 而巨兽入侵时海潮冲天,翻滚着滂沱的浪花,好不容易被一架机甲猎人压着死线击杀,死亡时却突然释放出巨大的冲击波。 二号港的机甲猎人只能紧急出港,以身躯为城墙,尽可能的阻止海啸肆虐。 地面上在紧急疏散城中的居民,一时间墙到房塌,玻璃震碎,处处都是涌动的人头。 汽车连环追尾,冒出乌黑的尾气,宁静许久的二号港再度迎来天灾地变。 混乱间墙壁塌陷,无数断墙叠成七零八落的积木,碎石飞滚,解雨臣所属的机甲巍峨如山,死守着城际中心,无人的废墟处忽然轻轻一动,解雨臣竟看到有个少年从缝隙中钻出。 他浑身脏乱,肩膀背脊都有负伤,正顽强地起身,而他身下是一名被吓到哭泣的小女孩。 当海浪平息后,解雨臣兴冲冲地跟吴邪他们分享,还传给他们当时机甲外监控器录下来的影像,没想到乐乐沉吟两秒,问解雨臣他在哪,最近征兵的如何,还缺人手吗。 最后少年当场被总港区征纳入伍,录入新兵信息时才知道他的名字是“张起灵”。 “你有没有问过人家愿不愿意?” 冲完凉躺在床上,吴邪发短信问解雨臣,望着房顶,脑内闪现着今天看见的录像。 一分钟后得到解雨臣的回信:“我看她一副为国征兵实际假公济私的架势,一开始还委婉地给他画饼,还好他是愿意的。” “我有点好奇,张小哥到底有多帅。” 然后直至晚饭都没有等到解雨臣的短信,他拿上钥匙出门喊木乐乐上楼吃饭,裤兜里的手机就倏然一震,透过泄出的余光看一眼。 备注上是黑瞎子发来的短信,解雨臣是他的副驾驶,俩驾驶员时常互动对通感相容也是有好处的,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夸张,六座港区,再加上香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