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般将自己拱到路口,看见他的影子渐渐远去,天真蹑手蹑脚地走到岔口下,扣好自己的衣服。 “你先上,在上头接装备。” “我不要!万一刘丧走回来,不是他死就我亡!”我用激烈的眼神向他提出反对意见。 “真是怂的你,刘丧能把你吃了?” 我伸出受伤的手,苦逼地点点头。 “行行行,你被他个狗逼咬过,我打头阵,那你要在下面撑着我。”最终天真妥协。 他现下遍体鳞伤,不好施展,我当即就弯下腰,弓起膝盖,沉住呼吸,力气集中于腿上,在他踏上的瞬间猛然一起,气息吐尽时他正好落地。 丢上包着装备的包裹,我用手一撑就翻身上到岔口,天真蹲在边上等着我,刘丧的身影已然远到看不清,但是还有清晰可闻的脚步声,如定时器般,每一下都响的极其规律。 循着声响偷偷摸摸地跟过去,我们加快步伐,在两分钟后就追上他前进的速度。 人偶刘丧似乎没察觉到我们在跟踪他,走的心无旁骛,他一路走,我们一路跟,吸附过他们的藤蔓卷曲在裂缝顶上,有时在脚下。 根茎越来越茂盛繁密,或许是秋季枝叶凋零,藤上没有多少树叶,光秃秃的像条柴。 猫着身子一直走,跟到藤蔓几乎无法下脚时,我和天真对视一眼,都感到诧异。 难道他要去吸血草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