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火焰吞噬着他的神志,让他在现实中也痛苦不已。 擦掉刘丧头上厚厚的汗珠,看他挣扎的愈发强烈,我也不知怎么能帮他缓解,忽然,天真抬起头来看我,问道:“你听没听过刘丧身世的故事?” 我一皱眉头:“是他父亲房子无缘无故的起火,烧死他继母一家的事?” 天真缓缓地看着刘丧:“我在想,刘丧最多就一敲诈勒索的面相,怎么看都不像纵火犯。” 刘丧声响渐渐淹没在自己的颤抖里,他紧闭双唇,浑身发颤,耳里竟又流出鲜红的血液,我吓一跳,马上凑上去检查他耳道。 手电筒怼着刘丧耳朵,一拨动开关,雪白的光散出来,让我视线顿时爆盲,我意识到自己太着急,忘记调节手电的光圈。 在蒙蒙的曝光中,天真的声音夹杂刘丧断断续续的梦呓,犹如火光中溅出的点点火星,在安静中猛然碎裂开来:“有没有可能,当年的事故,要被烧死的人,实际是刘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