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在即,运动量得渐渐恢复到过去的水准,在难得空闲的时间,我重新捡起铅笔和画板,在网上找找教程开始练习素描。 我想起上次画画还是小哥生日,跟美术生的同学日夜赶工才完成一幅,没什么扎实的底子,如今要复健,任重而道远。 胖子铺面的生意实在萧条,进门的客人开口不是问水就是问烟,扫灰成为我能给铺子做的最大贡献。 在潘家园一日一日的虚度光阴,天真搞定物流回到北京后一天,胖子两人终于在山西订到想要的货。 现下万事俱备,只欠黑瞎子的东风。 他在江西逗留的日子超过一星期,中间只发来消息让我们多等几天,在最初的忙碌过后,我们又回归到咸鱼的生活,早晚跑步,胖子跟老金吹牛逼时我就画石膏像,天真和木安下象棋,小哥则睡觉居多。 等日历撕到第十天,消失许久的黑瞎子风尘仆仆回到北京,他精神不见多么疲倦,神色却不乐观,他告诉我们,去盲冢还要一张老药方,可以防虫,我们得先去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