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总是在循环上演,我对眉生没有特别深刻的执念,只是会不可避免的觉得惋惜。 萍水相逢的魅力或许就在于未知与神秘。 我如此想。 临行时天空蓝的一望无际,阳光灿烂,我望一眼披着金色薄纱的双廊,树影婆娑,深深投落在地上,我朝古城深处挥一挥手,转身跟上他们的步伐。 昨晚天真晚上被胖子闹得睡眠不佳,两人通宵看恐怖片,眼睛肿的跟俩荷包蛋一样,从双廊到丽江要开将近俩小时,他们不敢疲劳驾驶,怕一车送走我们,只能换木安和小哥上。 小情绪被我抛诸脑后,一路山清水秀,高速畅通无阻,一小时五十分钟的车程后,我们平安到达丽江古城——是天真提出的建议。 他认为既然我与木府有沾亲带故的旁支关系,不管如何都得去看看自己的疑似祖先,我说你也太抬举我了,跟木府攀亲戚我不配,他振振有词道我跟他都能当兄妹,怎么不能蹭木府的热度。 彼时小哥正从街边小店买来热乎乎的鲜花饼,我们在古城里无所事事的闲逛,胖子咬一口香喷喷的酥饼,呼出白花花的热气,仓鼠般咔嚓咔嚓吃完,才揶揄天真道 “你屎壳郎进汤碗,冒充糖炒小栗子,认识你有什么牛逼的,还搁这儿装——哦等等,可能真有,现在道上都传没跟吴邪下过地不算老瓢把子,天真,你反向出名。” “我怎么还成资质鉴定中心了?”天真一捏鲜花饼,碎渣酥酥往下掉:“什么时候的事儿,该不会是你丫编来诓我的。” 胖子信誓旦旦:“诓你我生儿子没屁.眼,不信你回去自个儿打听打听。” 小哥伸手帮我撇掉嘴角残留的酥皮,将石榴汁递给我,让我就着他手喝。 冰凉凉的果汁下肚,我舒服的气息要从嘴巴里呼出来,用纸巾擦擦手和嘴,我挪回小哥的手,示意他自己喝,顺便悄悄捅一捅木安,小声道:“胖子讲的是真事吗?” “真事。”木安点点头,顿住一会,似乎在犹豫什么,他压地头,声音放的更小:“如今行里还传你是九门的小罗刹,无论天灾人祸,凡是得罪过你的最后都死了。” 他默默道:“你不知道,李老五上个月死于肇事逃逸,目前为止,没查到任何监控和目击证人,逃犯身份成谜。” 我一愣,难道是恶人自有天收? 想着,讲出口的关注点却意外跑歪,我问:“大罗刹是谁?” 木安一瞥小哥,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