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我没辙,只能屈服就范,答应与刘丧一同上路,不换人选。 完事后胖子嘟囔我们棒槌相争渔翁得利,天真纠正他是鹬蚌相争,他翻个白眼:“蛤///蟆抢菜,显你嘴快。”刘丧哈哈大笑,又被胖子瞪。 总之是凄风苦雨的踏出楼房,夜色正浓,月亮高悬于天际,往常看来如玉盘般皎洁的月光都莫名显出几分森然,笼罩着葱郁的树林,将枝条映出狰狞的怪影投在地面。 被剪碎的光辉落在空隙中,风一晃,簌簌轻响。 刘丧好歹比我有出息,虽然也有些胆寒,却懂得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他口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讲什么,我好奇地凑近一听,发现他在念佛祖保佑…… 心下默然的同时,我默默收回刚才的想法。 绕过大半圈宅邸,我们来到后院,枯井就立在杂草之间,处于月光照不到的黑暗处。 刘丧举起手电,我看到黄绿色的藤蔓长势茂盛,几乎将整个井口罩的密不透风,灰色的石砖被青苔覆盖大半,嫩绿的颜色仿佛能掐出水来,瞧着一派生机勃勃,只是我们越向前走,水汽混着寒气的刺冷愈发强烈。 我脸色唰一下白个底朝天,毛骨悚然的惧意浪潮般涌来。面前的场景着实太逼真太阴森了,加上店铺的位置又在荒郊野岭,半夜里安静的除蝉鸣外无一生气,让人很难不胡乱脑补。 转头一看,刘丧的神情也宛若吃屎,他眼珠子惊慌地转着,脚步越走越慢,嘴上还要装相,将自己一截衣角塞我手里,示意我牵着他衣服:“你……你别怕。” “我不怕……你别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