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哑巴,你这个想法很冒险啊,如果我们走第一入口,看地势,两条路确实可以在悬崖下面汇合,可是这样的方法根本没有容错率可言,不管是我徒弟还是我们仨,只要有一丁点的节奏没对上,直接团灭,田有金看到我们几个的尸体,估计能活活笑死。” 我帮小哥缠着纱布,动作轻柔缓慢,同时发出萌新的疑惑:“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我早就说过我和你男人关系比他俩还好,有没有突然发现自己抱错大腿了。” 黑瞎子笑的反派意味十足,我心里起码翻出五六个白眼,面上还是一副虚心求教的狗腿状:“是是是,黑爷说什么是什么。” 我认真的敷衍着他,小哥觉得好笑的看了我,黑瞎子就道:“解释起来也简单,哑巴的意思是想让我徒弟走地面,我们走地下,毕竟上面再怎么危险,还有避难所和地标,对他们来说更加安全,但是——”他边说边指指崖底:“这下头的雷不好蹚,他们要是毫无防备的下去,说不定几个人能瞬间蒸发,现在我们知道哑巴的血可以化解毒性,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我们提前到悬崖下边等着他们,要赌一赌林子里有没有避难站,还得看时机允不允许我们救人,万一失败,集体玩完儿,你也看到了,没人能在这么浓烈的毒雾里面活过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