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木安拍拍黑瞎子的肩膀,颇为认同道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 不知白昊天听到他俩的言语会作何感想。 望着近在眼前的距离,走起来却费时费力,刘丧没有骗我们,半道上天空就下起细雨,乌云的颜色不深,林中空濛如雾,草叶花瓣上都坠着一滴一滴的露珠。 边走边走套上雨披,到饭点找处开阔地啃点压缩饼干,体力得到补充后就又接着朝目的地前进。 一路快马加鞭,我们在下午三四点左右抵达凤凰木生长的地方,依旧是草木应接不暇的密林,也许是进山较深,藤蔓的长势更加葳蕤,我没有在凤凰木旁边看到任何异常,花期未到,凤凰木也没有开花,静静地矗立着,近乎与满山的翠绿融为一体。 小哥抬首看看树枝,忽然捡起石头朝上用力一掷,我听到在杂乱的簌簌声里,有打击皮革的闷响清晰传来,小哥卸下背包,如猴般再度蹿上树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