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预感遽然上涌,我低头一看手里的荧光棒,又摸摸自己的鼻子。 数十种想法在心头划过。 我决定先从最简单的下手。 甩手将荧光棒扔进泥里,再拍上几捧湿泥埋严实,墓道内登时漆黑一片,刘丧连忙问我咋了,我轻轻出声让他别说话。 静静等待两分钟,我抽出荧光棒飞速一闪墙面,见画上眼睛没有睁大,我再度将荧光棒塞回泥团当中。 水落石出,是光线的问题。 得出结论我就去摸裤兜,探索半天没摸到手机,大概是我坐过山船时光荣牺牲了。 现在刘丧耳道进泥进的太严重,一时半会恢复不到以前的听觉状态,所以我们暂时没办法利用他的听力跟大部队汇合。 “你手机还在不在。” 黑暗里看不见东西,声音就变得分外清晰,刘丧道还在,我思索一阵,想起我们曾经约定过在斗下的种种联络手段。 “你打开蓝牙,把设备名字改成‘壁画不能见光’,他们找不到我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搜索蓝牙联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