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替小哥说话。” 哦…… 怪不得他还像模像样的把肥膘收了收,我毫无偶像包袱的摆摆手,一心搞事业,转头询问他们的成果。 小哥抬手指着树根包住的天坑壁的某处,看不清后面是什么,但十分靠近水面,他惜字如金道:“有洞口。” 天真不耻下问,小哥又指向漂浮的叶子,表示有风吹过,说明在不远处必定有洞穴或是缝隙。 小哥教过我,高处看山,一看龙脉,二看水势,我没有他那么高深的功底,只看出这里的山形水势大有乾坤,但道不明究竟是何乾何坤,他在那棵树上肯定有不同于我的发现,大概与深潭的水位有关。 我跟天真交换一个眼神,他的想法与我相差无几,默默对一个废鱼之间心心相惜的拳头。 小哥翻出斧头,以潭璧边的岩石作为落脚点,几下劈掉挡住洞口的根须,木安吹亮火折子扔进去,只听得咕噜一声,火光滚出两圈,很快消失在通道里面。 借着数秒的光亮,我们都看到一个半人高的山洞,需要蹲着才能通行,大小不一的深根盘踞在旁,显得本就幽深的洞穴更加狰狞神秘。 用绳索滑下装备,我们一个接一个的下到洞里。 落脚全是潮湿的青苔,软趴趴的触觉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一踩都是满溢的绿水,裤管是沦陷最快的重灾区,刚走出一段距离就尽数染成了青翠的绿色。 既然洞内有这么重的湿气存在,看来这里时不时的就会被水淹没,我们运气还算不错,没赶上涨水的关口。 洞势向下斜出一道坡度,曲折逶迤,洞璧粗糙不堪,靠上去石块很容易硌到骨头。 队形由小哥打头,我紧随其后,胖子、天真和木安夹中间,雷本昌断尾。 天真甩掉鞋底粘附的苔藓,胖子脑袋越过我张望片刻,就道 “看仔细点各位,这可难碰到,这不是走人的通道。” “这不是走人走什么?”天真声音猛地一紧,听得我心也跟着悬到嗓子眼。 “这是走鱼的。”胖子道,双眼冒光,显然他自己都感觉到很惊奇:“这是条鱼道。” “鱼道?”我和天真一同惊声道。 “胖哥你是说,这是人工修建出来,专门给鱼通行的走道?为什么,怕鱼迷路吗?” “我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还真的有,这地下的地下湖泊,可能修有建筑,这些建筑所需要的石头砖块,都不是人运下去的,而是鱼运下去的,你们看这个石头道的大小,如果有一条鱼的大小和这个石道的大小差不多直径,那么它只能不停的往下游去,它身上拖着的石块,就会由鱼道拖入到深处去。在下面被人拦截取下。” 听着像个靠谱的说法,天真道:“还能有这事?但这鱼怎么上来了,而且如果是水道,为什么现在没有水,难道洞的深处有水,那我们不就下不去了吗?” 胖子挠挠头:“你们俩十万个为什么啊,这鱼道又不是我修的,往前走不就知道了。” 我们还在七嘴八舌,这时小哥掰亮一根冷焰火,丢进洞穴深处,结果和火折子大同小异,闪烁的光点很快就被黑暗吞噬,木安的嘘声从后面传来,同时小哥轻轻道 “千万别说话。” 我们听了都默契的闭嘴,各自扣上头灯,拨好开关,跟着小哥的步伐,缓缓向下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