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察觉到这一细节,面上不动声色,心跳却陡然一滞。 难道,小哥在前几次巡山的途中,遇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件,并且这件事与我们有关,也许是牵扯到生死而又棘手的大事,他才会如此讳莫如深。 我沉浸在心绪里出神,外界的一切都自动屏蔽成马赛克,当小哥握住我手腕的时候,飘忽的线索尚在一点一点拼凑。 直到一双略带疑色的目光落在眼前,我才惊觉自己的失常,疯转的脑回路一下卡住。 “在想什么。” “想……你。”这绝对是我把情话说的最生硬的一次。 小哥不置可否的撇开眼睛,指指前方的一片开阔地 “今天在这扎营。” 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山间潺潺流动的小溪,我应一声,随即看了看手表 “四点就扎营,不继续往前走了吗?” 小哥摇头:“剩下的路山石太多。” “你平常睡哪里?” 哪怕前路崎岖没办法安营,以他的性格也不会行进半日就停下,多半是荒郊野岭找个地儿凑合。 小哥没有说话,浮动的眼波好像在说你怎么那么多事儿。 我挠挠头,正打算闭嘴去敲帐篷的地钉,师傅男友不串线的小哥突然向我靠近两步,在我不解的注视下,伸出修长的手臂,然后轻轻将我拥进怀里。 我靠在他的肩头,不用镜子都可以看到自己的惊讶,没明白他这一举动的意义,手迟缓的悬空半秒,才反应过来去抱他的肩膀。 然而慢半拍的回应没能逃过他的感知,我听到耳边有声很淡的语调响起 “我并不是做什么事情都需要理由。” 话一顿,他又道 “至少对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