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几岁,我感觉他比你成熟好多。” 每日午休小嘴叭叭时间,何漾喝一口大麦茶,好奇的撑起下巴问我道。 自从上次小哥技惊四座后,我们的茶余饭后闲聊主题十有八九都是他,今天何漾找到新的切入点,又开始奋力挖八卦。 我听了想都没想道:“他大我七八十——”,一下子顿住,在酿成惨案前赶紧改口,“七八岁,他看上去不老啊,怎么说他比我成熟。” 她们没听出我的露馅,何漾耸耸鼻子,随手把保温壶扔桌上 “没说他老,我是指他的心理年龄,就是思想层面,你们男朋友的气场完全不像二十多岁的男生,有点……” “霸总气质!”罗敷接话道。 “对,吴邪这个名字也很霸总,跟其他妖艳贱货好不一样。”何漾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我听的真是要心梗,她们之前只知道我管他叫“小哥”,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经此一役,他“吴邪”的大名响遍大江南北,软院的所有莘莘学子至今都对他挑战活阎王,还挑战成功的本事钦佩不已,见到我就是一阵指指点点。 因为小哥学霸的人设立太牢,我毛概擦线过的成绩出来,还被专业的同学嘲笑了好久,他们吐槽我不懂充分利用身边资源,这么优秀的一个思政王者杵跟前,我就晓得谈恋爱,暴殄天物。 当时我就很想说,大哥大姐们,我可太懂得利用资源了好吗!我毛概为什么差点要挂,是因为那段日子小哥天天在磋磨我身心啊! 你们都在复习我在劈叉,你就说挂不挂! 而且我还没挂! 心里悲愤交加,没仔细听她们的茶话会,只听到一句“你男朋友又帅又体贴,堪称霸总写文范本,还不折磨人,能嫁。”我就跟着点点头,刚点完,我发现她们的脸色有点怪,一个个拉的比驴脸还长。 思怡瞠目道:“真的啊?这么刺激?” “啥?”我给她们整的很疑惑。 罗敷复述一遍,我才明白那句我听半截的句子,完整内容是:“梁琪说你们婚期将近,毕业就结婚生球,你男朋友还有间景区铺面,做拓本生意,你进门就是老板娘,从此开启混吃等死模式,不过你男朋友又帅又体贴,堪称霸总写文范本,还不折磨人,能嫁。” 哦,我把梁琪忘了。 吴邪——吴山居,不错,举一反三,联想能力一流,好想送她c位出殡,咋这么能胡说八道。 听她们用“吴邪”的名号拉郎配叽叽喳喳,违和感满满还特别诡异,可是又没办法澄清,毕竟这是小哥亲自甩出的锅,已经焊死卸不掉了。 我仰天无语凝噎,天晓得我现在有多想一头撞死。 下课顺路买个猪心回家,切好和桂圆、枸杞、莲子一股脑扔进锅里,文火开闷,另一边灶台炖着雪梨银耳。 待到两边起锅,我敲开小哥房门,叉腰道 “吴邪,出来喝汤。” 忽略他不明所以的眼神,再打电话把说是去外面散步,实则不知道搞什么飞机的两个人叫回来,拎着个鸡毛掸子等在门口。 等到两人双双归家,我用鸡毛掸子指着胖子 “你,进去喝梨汤。” 复又指向天真:“你站着,手指伸出来。” 天真莫名其妙的摊开双手,黄不拉几的指甲盖说明一切真相,我拧着眉,算是给他坦白的机会问道 “有没有抽烟。” “没有。” 好一个信誓旦旦诚实可靠的玉面小郎君,鸡毛掸子蓄力百分之五十 “你保证?” “绝对没有,不信你问胖子。” 鸡毛掸子蓄力百分之七十:“胖哥,你怎么说。” 胖子吸溜一口梨汤,烫的直哈气,头也不回道:“抽了,削他。” 鸡毛掸子蓄力完成,羽毛霎时漫天飞舞,清风拂杨柳,鸟啼阵阵催春来,端的是一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太平景象。 天真拍掉浑身的杂毛落座,埋怨道 “至于吗,我就抽了两口,烟屁股还在底下,不信你去看。” 我边打汤边道:“你自己承诺过,再被我逮到你吸烟,大竹竿子使劲抽,忘了?” “大姐,我爹妈两张脸四只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你爬道德高地的速度那么快,我不答应能怎么着,等晾衣杆蓄势待发吗,再说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躲你跟打游击战一样,抽口烟比偷情还费劲。” 吹一吹凉递给小哥,我对天真的怨声载道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