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人是谁,当即抛下木安飞一般的窜到门前。 拧开门锁一看—— 再关上。 胖子在门外大骂:“死丫头你几个意思,只有小哥能进你们家门是吧,快给老子打开!” 他对我的嘲笑刚告一段落,我还没怎么缓过劲来,为此一看到他的脸,我就有点条件反射想屏蔽,胖子咒骂不止,我只得开锁问他什么事 “没事不能来看你吗。”胖子油腻道。 “不能。” 对不起,我很无情。 “打人判几年,我想想怎么削你能回本。” “无事不登三宝殿,到底什么情况。” “小哥喊你上去,等会天真也下来,你们小两口的场合,我们不好旁听。” 胖子笑的暧昧,我面无表情:“说人话。” “练缩骨,你忘了?” 心底咯噔一声。 喵了个咪的,我真忘了…… 时间快似窜稀,我昨天刚放寒假,小哥就不能容我多休息两天,一天也行啊。 胖子乐得看我垂头丧气,撒欢的对我挥挥手,祝我早日凯旋,天真紧随其后,他俩并排杵在门口,目送我离开。 我心酸的踏上台阶,步伐沉重的如同去赎扫黄被抓的老公。 蔫了吧唧敲开大门,小哥见我耷拉着脑袋,不觉好笑,他牵住我的手将我带进房间,视线触及他柔和的眉宇,紧绷的心弦才微松几分。 然而放松没三秒,我就瞥见桌上各色应对跌打损伤的药品,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胳膊,小哥半蹲下身,望入我的眼眸,他的目光清润如山泉,蕴藏着一丝极淡的关切 “别怕。” “我不……怕。” 死鸭子嘴硬就是我,小哥轻轻抱住我片刻,享受完最后的温存,剩下的时光,我愿称之为十级家暴现场。 在我痛的神情恍惚,灵魂即将裂成拼图的时候,我明白了小哥为什么要支走胖子和天真。 一是我的嚎叫实在太惨烈,如果不是房子隔音效果够好,现在我们楼下大概会停着三四辆警车。 二是练完后的场景十分一言难尽,此时,我衣衫凌乱的揉成一团,虚脱般躺在床上,汗水浸湿的衣服紧贴身躯,喘息不歇,脸颊满是令人遐想无限的潮红,胸腔起伏不定,整个人像一滩融化的雪水。 我一只手搭在小哥腿上,语调宛若断了线的风筝,晃晃悠悠的飘在半空,有气无力的悲鸣像破土而出被按回去幼苗,凄凄惨惨戚戚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精力旺盛,我、我受不住……休战一晚好么,你让我缓缓……” 尾音都在心酸的哆嗦,配上这个画面,十个人见到有十一个会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