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了,说出去普法栏目都不一定敢播。” “你还是睡觉算了……”我无语道。 山洞渐渐缩紧,头顶缝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窄,稍不留神就会被凸起的石块磕破头。 我压低脑袋,原本可以矮身通过的洞穴只能攀爬前行,还得手脚并用一点点往前挪。 胖子大汗淋漓,我回头看一眼小哥,他额间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丝,我想叫停天真,小哥一把按住我,轻轻摇了摇头。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小哥无所畏惧的回看我,眼神一动不动,都不带虚的,我给他看的一下子忘了是谁在逞强。 理不直气也壮? 我用袖口擦掉他的汗,悄悄放缓爬行的速度,嘴上不再多言。 洞穴内寂静一片,只余喘息声和行动产生的摩擦声。 不知道在这样狭小的环境中爬了多久,天真爬着爬着,忽然停顿了一下,他观望半晌,扭头冲我们道 “前面有条甬道。” 闻言我满心疑惑,这里非墓非穴,怎么会有甬道。 胖子探出半个头向外张望,他卧槽一声 “还是真是甬道,怎么回事,爬个狗洞都能爬进坟里去,天真,你的体质不服不行。” 说话间天真撑着洞口落地,光点拉远后闪动两下,天真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响起 “没危险,你们过来吧。” 胖子待的四肢发麻,巴不得天真这一句,他迫不及待的跳下去,只听得一声哎哟,似乎摔了个大马趴。 我用手电筒照往洞底,高度目测三米左右,胖子就趴在下方四仰八叉,他揉着老腰起身 “妈的,腿麻了没站稳,摔死老子了。” 天真没在原地等我们,而是独自进入甬道探路,我伸头时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光晕随着他的身形来回晃动。 我卸下自己的背包丢在底下,看看感觉不够,又把小哥的登山包也扔下去,胖子嘲笑我贪生怕死,我懒得理他径自翻身一跃,在触地前翻滚一圈停住。 拍拍身上的灰,我把背包并排垫好,仰头看着小哥,他意识到我是在为他铺路,有些哭笑不得。 转眼,小哥单手撑地轻轻松松翻下洞口,捞起地面的背包上肩,带头往甬道深处走去。 胖子哈哈大笑 “傻了吧,你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我厚脸皮的无视胖子,追上小哥抢过一个包背好,天真影子一晃,光束折进一个转角。 胖子用手电照亮我们身前的区域,甬道由灰色的石砖砌成,砖与砖之间几乎严丝合缝,不见裂纹且光滑平整,摸上去就是一块平坦的墙面。 顶端凿出一排类似格栅灯的凹陷,光线透不进去,小哥扫一眼,没有说什么,我猜大概是一种古代的建造工艺。 循着天真消失的方向,我们拐个弯进到一间没有门的石室,天真正打着手电看墙上的壁画。 我伸手拧大光圈,只见石室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器皿物件,头顶依旧有一排凹坑。 壁画色泽鲜艳,不知道出自何朝何代,到如今竟然没有剥落褪色,一眼望去像刚完工一般,线条整齐流畅,画面栩栩如生。 画上是一派仙雾缭绕的场景,悬崖峭壁边长着一大团形似菟丝的植物,枝叶繁茂,叶片一层叠一层,黄色的花朵点缀其间,花瓣的是少见的心形,团团簇拥,细长的枝条随风摆动,摇曳生姿。 花叶中还掩着一位女子的倩影,没有画实,只以寥寥数笔勾勒,女子身姿曼妙,足下生辉,云雾环绕于侧,仿佛她是踏云逐月而来的仙子。 女子身后山峰连绵,万壑争流,雄伟的气势直入云霄,与婀娜的美人相互映衬,有种既奇异又和谐的壮丽之美。 我目光锁定那座山脉,心下觉得十分眼熟,估计这山十有八九是参照现实画的。 琢磨半天没想出它的名目,我不耻下问的喊来天真,他凝神端详几许 “这好像是巫山。” 我望着画中隐入云蒸霞蔚中的女子,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典故,我不确定道 “那她是不是巫山神女,就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的那个神女。” 天真摸摸下巴,凑近细看那女子的身形 “有可能,相传巫山神女襄助大禹治水有功,拯救了无数巴蜀人民,于滇国的百姓贵族都是蜀人,崇拜巫山神女也没什么稀奇的。” 我点点头,正要再说。 衣领突然被人猛地的一揪,这时有支箭矢从侧脸掠过,削断一缕扬起的发丝,继而“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