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撒丫子就跑,石块差点惊的砸了脚。 怕什么来什么,随便钻个洞,居然还特么闹鬼! 我边跑边念佛,两步并一步飞快逃回洞口,胖子叫着腰疼一个打挺跳进洞里,我一下子刹住脚步,惊恐的对胖子比划 “快快快快走!有有有有鬼!” 胖子摸摸我的额头 “没发烧啊。” 我一把推开他想继续跑,门口又蹿进来个人,这下头被人按住了。 “怎么了?” “有有有有有鬼!” 胖子学着我结巴的声音道。 天真疑惑的松手,胖子指指石像的方向 “那是鬼?” 我小鸡啄米般点头,胖子拽着天真要去一探究竟,我连忙拉住他俩 “别去,真有鬼!” 胖子拍开我的手 “怕啥,胖爷我抓来给你片刺身。” 我见拦不住只好随他们去,自己坐立不安的守在洞口,天真和胖子围着石像琢磨半天,胖子甚至还上手戳了两下,他喊道 “没毛病啊,妹子你是不是眼花了。” “怎么可能,胖哥你再看看,它眼珠子会动!” 胖子闻言把脸怼上去,打量一会,他抹掉鼻子上的灰回头冲我道 “就俩窟窿,我看你脑壳摔傻了。” 我满头问号,天真忽然“咦”了一声 “不对,胖子你看里面有粘液,这是虫子爬行留下的痕迹。” 虫子?难道我刚才看错了?仔细回想一下之前的场景,光线幽暗阴森,如果有爬虫匍匐其中,确实很容易看岔。 天真和胖子这么久也没察觉出异样,搞不好真是虚惊一场,绷着的神经霎时放松,我想起腰上的伤口还没处理,低头一看,半边裤子都被血浸的殷红。 我记得小哥说过,在野外受伤没有药品可以烧头发碾成灰止血,这种碳灰在中药里还有专门的名称,叫血余。 摸摸裤兜,匕首打火机都在,他们俩还在神像跟前研究,我席地而坐,纠结要割哪里的头发。 我这口子面积太长,不能单独剪一块地方,会秃成地中海,纠结一阵我决定雨露均沾,每边剪一点,看上去比较均匀。 手起刀落,我凭感觉裁下一圈头发,点火一烤,发丝顷刻焦黑卷曲,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味道有点冲鼻。 用刀柄捣成灰,我背手一点一点糊在伤口上,臂膀扭曲的活像个狒狒,此时洞口传来鞋底踏地的声音,我循声回头,小哥正解下身上的安全扣,他眼风扫过我的后背,走过来蹲下帮我上药止血。 我顺势检查小哥的伤情,他其实也伤的不轻,左肩近乎血肉模糊,皮肉翻卷硌着许多细碎的石块,估计在悬崖上摔得够呛。 完事后我就按着小哥坐下,想帮他也处理一下伤口,摸摸头发,好像不够用,看看小哥的发型,又有点舍不得。 胖子的叫唤一声叠一声,回音在洞穴前后荡漾,我灵机一动,抽出匕首一溜烟跑到胖子身后。 他想转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刀锋如闪电般一划,我捧着满手的头发颠颠儿跑回小哥身边,胖子的怒吼响彻山洞 “我草你大爷!你他妈一把给老子薅成个秃瓢,是不是想死!” 天真笑的一个劲跺脚,我无所畏惧的喊道 “回去刚好找理发店老板娘剃个头,促进感情发展!” “剃你奶奶个腿!你等着,今个儿胖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话音伴随着一连串的脚步声,我吓得直往小哥身后钻,小哥无情的拎着我后衣领,将我提溜出来。 我惊恐的看着他,心说死鬼我还不是为了给你上药,现在你跟我玩大义灭亲?! 胖子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冲过来,伸手就朝我头上揪,我抱着头上蹿下跳,好在小哥良心发现挡在我身前,我把脑袋藏在小哥胳肢窝底下,小心翼翼探出一只眼睛,胖子怒道 “小哥你看看我这头型,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死丫头你撒开小哥,有种过来单挑!” 我抓着小哥的衣角,抬头一瞅,只见胖子头顶锃光瓦亮,显得旁边的头发分外孤单,我心虚的撇过头,好像手一抖割多了。 我求助般望着小哥道 “小哥,我没种,救我……” 胖子还在暴跳如雷,小哥拍拍我的脑瓜子,对胖子轻轻摇头,胖子顿时哑火,天真过来拉开胖子,忍俊不禁道 “胖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