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问道 “那李老五他们怎么办?” “没收武器,我跟胖子醒点神看着他们,先带出去再说,总不能把他们几十号人就地埋了。” 不好耽搁太久,我跟天真简单几句说完就准备归队。 我起身的瞬间眼前发黑,晃悠几步人就要往后倒,天真一把扶住我,太阳穴一阵阵的涨痛,笼罩的黑雾许久不散,我感觉到有人将我抱起,天真低声道 “先休息一晚,她快撑不住了,再走下去小命要交代。” 我艰难的挥挥手,刚想说我没事,一只手按在我脖子上。 是时候给小哥上一堂人文课了,起码得让他知道跟人沟通除了掐脖子外还有别的方式。 这是我晕过去前脑子里唯一闪过的念头。 睡梦中我不停的梦魇,也许是焦老板的话给我造成了心灵暴击,无数魑魅魍魉盘旋在我的梦境,直至惊醒。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全是冷汗,我长出一口气,想舒展四肢,有手轻轻按住我。 “别动。” 我这才发现自己肩膀的绷带脱落,大半个身子暴露在外,衣服滑到一侧。 我大惊失色左右环顾,手忙脚乱的去摸衣领。 四周静谧一片,人群在远处,墙角的手电筒光圈拧到最小,只有微弱的幽光,我背靠在石柱后面,很好的阻隔了旁人的视线。 小哥正帮我换药,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令我大为窘迫,红色烧到耳根,这下我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小哥飞快的撇过头,手上动作停在原地,我嗫嚅着,结结巴巴半天没吐出一句话。 相对无言片刻,小哥轻轻把药品放在地上,起身待走,我脑子一懵。 我是不是太狗咬吕洞宾了?! 形势所迫,他好心帮我换药,我却不领情,只觉得尴尬和羞臊。 我明知道他是个正人君子,不可能有别的心思和想法,还要忸忸怩怩,他会不会又误会我不信任他。 想到这我连忙拉住他的手 “不要走,我……我需要你。” 小哥身形一顿,我晃晃他的胳膊,小声道 “反正我也要嫁给你,这种小事,早点晚点没关系。” 救命……台词羞耻到我差点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