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应对行省的基调定了,在场的众人反倒是轻松了起来。 想想倒也是,修复与莫大国师关系的策略是莉娜·韦伯斯特这位新任代元首大人确定的,那么事情的责任自然主要由莉娜自己承担,剩下的具体事务讨论众人都不用背负责任,自然也就没了负担。 议长聂兴和听到至高大法官如此说,顿时嗤笑了一声: “酒色财气?大法官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向莫大国师行贿吗?” “您可是至高大法官,是联邦法律公正与公平的代表,岂能知法犯法?” 至高大法官却是是不慌不忙,呵呵笑了一声: “唉议长大人勿要上纲上线啊,这是国事,国事层面上给莫国师送点礼的话,是能很快消除与莫国师之间的隔阂的,是代价最小的方式,岂能一概论之?” “你我都知道,法律这东西的解释权鬼咱们内阁,嗯,法律是给下层铁民与联邦基层定的,并不适用咱们这个层次啊。” 议长聂兴和:“呵呵.” 薛常则是摸了摸脑袋:“我明白了,你们这是想给莫国师,嗯,莫兄送点礼。” 通过上一轮的商讨,已经把莫国师归到联邦阵营了,薛常对莫测的称呼也便亲近了许多,直接从莫国师变成了莫兄。 他原本就和莫测关系不错。 “哈哈哈。”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大笑: “酒色财气,哈哈莫国师富有南方行省,别的东西都易得啊,已经没有送的必要了,要说莫国师缺什么,老夫可是最有发言权了。” 说完,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很是骄傲地转头看向旁边记录的幕僚长·梅琳达·萨曼莎: “莫国师至今未婚,缺的正是一位伴侣,哈哈哈,老夫有先见之明,为莫国师牵了我女儿这条红线。” “为莫国师送一个品貌俱佳的伴侣,难道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哈哈哈哈哈”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大笑着看向幕僚长·梅琳达·萨曼莎。 众位内阁大佬也是不约而同地看向梅琳达。 梅琳达:“.” 哭笑不得啊,这让人说什么好呢? 议长聂兴和嗤笑了一声:“克里夫特,还是你这老家伙奸猾,竟然提前想到了这一步,埋伏下这么一手。” “看来,接下来要幕僚长大人施展魅力了,只要抓住莫国师的心,呵呵.区区南方行省算得了什么?” 众人纷纷点头。 梅琳达则是俏脸一红,不知道怎么吐槽这群老梆子。 到了最后,征服莫亲王的手段,竟然还是想通过女人 “幕僚长大人,您与莫国师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薛常呵呵笑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为国师大人怀上一位小公爵。” 梅琳达脸上红晕更甚. 一直与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不对付联邦至高大法官见不得这老对手如此得意,顿时哼了一声: “首相大人,这就是您想出来的具体措施?这成何体统?” “我联邦收复南方行省,竟是要幕僚长大人出卖自身.” 至高大法官摇着头瞟了首相大人一眼:“你这老家伙,此时恨不得幕僚长大人是你亲女儿吧!” 这话里带着刺儿 幕僚长·梅琳达·萨曼莎是他的亲女儿,那么莫大国师不就变成了亲女婿。 莉娜·韦伯斯特只想扶额首相大人的亲女儿在这里。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却是似乎没听出来至高大法官的揶揄,而是真的看向了自己的亲女儿莉娜,脸上露出些懊恼: “这倒是了.可惜我的亲女儿已经嫁人了,就怕莫国师心有嫌弃啊。” 众人:“.” 莉娜·韦伯斯特:“.额。” 覃南锴暗骂:“我日你奶奶个腿。” 你这是嫌弃我这个真女婿吗?竟然真的敢往莉娜·韦伯斯特身上去想老子才是莉娜·韦伯斯特的合法丈夫! 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了这种对比啊,覃南锴只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顿时一拍桌子: “首相大人,你什么意思?”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这才发现自己过了,连忙劝慰道: “公子勿怪,老夫失言了.这不是您的错,也是老夫当初一力促成了你和莉娜不,你和代元首大人的婚事。” 总之,莉娜嫁我就是个错误呗,在你看来的话!覃南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