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南锴似乎等这句话等了许久,在通过“军援”的问题之后,他早就已经放松了下来,但是在至高法官提出这一点后,他似乎来了精神,双眼紧紧地注视联邦至高大法官:
“您说的对!”
这句话,竟是对至高大法官的认同,不禁让在场的好几人都颇感意外。
覃南锴语气转为平静:“你说的的确不错,血魔·巴克萨尔能一次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渗透进入坤瑟斯宫,那就说明,他有实施第二次的能力。”
“这始终是个威胁,是个时刻悬于我们头上的利剑,我们不能因为对其提供了援助,就放松对他的警惕。”
看到在场众人纷纷点头,认同自己的说法,覃南锴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清了清喉咙:
“但是,我们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各位,你们应该知道血魔·巴克萨尔的实力,他已经是蓝级的契约者,更有通过契约能力的‘血肉魔法’获得无限个分身,想要将其彻底铲除,几乎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莫国师,对其也是毫无办法啊,各位应该知道南部落一直在搜寻血魔·巴克萨尔的本体,哦他们对血魔的称呼应该是‘新党党魁’,可惜,莫测至今未能找到血魔,所以南方行省的新党之乱仍然存在。”
“推人及己,总之血魔·巴克萨尔不是容易对付的家伙,至少我们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去彻底解决它这个隐患.更何况我们才刚刚对其提供军援,自然不能将其诛杀,而是应该只从防范的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出言附和:“代元首大人说的极是,我们应该找到能够防御他的办法,而又不影响他对南部落发起的战争。”
“这是对我们来说,现在最恰当的选择。”
覃南锴有了岳父大人带头的这一番铺垫,缓缓坐正了身体,用无奈却又不太情愿的语气叹道:
“即便这样,我们也无法彻底终结来自血魔的威胁!除非.”
覃南锴眼神突然变的锐利,却是适时地住口,用“除非”两个字给在场所有的人提供了想象的空间。
莫大亲王看到覃南锴的这一番“表现”,心中却是猛然一动。
这覃南锴,该不会是想要.
覃南锴再次清了清喉咙,语气也变得越发沉凝,将后半截话说了出来:“除非.我们能够催动王者之杖的力量!”
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
只有莫测心中感慨了一句.果然。
覃南锴神色变得严肃无比,举目环视众人:
“联邦要想彻底摆脱所有的威胁,需要的是.力量!没错,正是力量!我覃南锴无法解决血魔·巴克萨尔,也是因为契约能力上实在难以与其对敌。”
“可是大家别忘了!我们有能够彻底解决所有威胁的办法!我们联邦手握着金级的王者之杖!只是现今王者之杖的持有者.我的父亲,联邦元首覃难敌被第一首席·常心魔所伤,心智只有六岁稚儿的水平,完全无法使用王者之杖的力量。”
“这是一种浪费!各位,我们手中有彻底解决所有问题的办法,却只能止步不前,这是何等的可惜,是何等的无奈.王者之杖具有神鬼莫测的强大能力,如果有了它的主力,眼前的血魔·巴克萨尔还是威胁吗?还敢将他的‘血肉傀儡’分身送入联邦坤瑟斯宫吗?”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番话同样很有道理,在场众人纷纷点头,其中心思更加机敏的几位联邦大佬也是大概猜出了覃南锴想要表达什么意思,露出了或是震惊,或是担心的表情。
覃南锴用沉痛的嗓音说道:
“可惜啊,各位!可惜啊.如果本代元首获得了王者之杖的力量,眼前的一切问题都将不是问题,但是哎,这是何等的悲哀,这是.何等危急的时刻,各位!”
“就连一个血魔都能威胁我们联邦的根基了!我们现在可谓是内忧外困,南方有南部落伺机而动,更有潘多拉对我们虎视眈眈,准备随时对我们出手.如此危急的时刻,各位还想继续将我们最有利的武器——王者之杖蒙尘吗?”
没错!覃南锴想要的,正是王者之杖。
前面对于联邦状况的描述,就是为了抬起启用王者之杖的必要性。
而他之所以对血魔进行援助,也很有可能为了将眼前的情况恶化,顺带着提出继承王者的时机近在眼前。
覃南锴可能一开始就在打王者之杖的主意了!
此时联邦被血魔胁迫,正是需要王者之杖,力挽狂澜之时。
覃南锴这心思.就连莫大亲王都对他用心之深而赞叹。
覃南锴保持着悲痛的表情:
“各位,我知道.我父亲作为王者之杖的继承者,如果失去了王者之杖的话,他将失去生命。这是在座的各位与我尤其是我,最不想接受的结果。”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