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持王者之杖,就可以肆意改变战斗模式,就可以命令所有人有无攻击的权利,从而让每个人都收手!”
“蠢货!你竟然只用他调动符源来用!”
图尔斯·韦伯斯特越说越气,此时连第一首席心魔都骂了。
“原本以为跟着你们潘多拉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结果......潘多拉竟然派你这么个蠢货过来!”
第一首席·心魔乃是四大议会惩罚议会之首,那堪对方如此辱骂,顿时回骂过去:
“你特么才是蠢货!韦伯斯特家族的废物!你来试试驱动王者之杖?你来试试?你看看能不能发挥王者之杖的威能?”
“覃难敌这混蛋一直在试图控制着王者之杖的威能!本尊根本调动不了王者之杖原本的力量,只能拿出来吓吓对方!”
“你这蠢货,竟然说了出去!”
这一番反击,倒是让图尔斯·韦伯斯特也是一愣。
莫测大概听明白了这番对骂的意思。
图尔斯已经明白了王者之杖的真正力量,那就是......大概与权利有关,王者之杖可以以修改世间法则的权利为能力而战斗。
比如,操纵王者之杖的话,可以命令这一片空间不能使用符源。
或者更直接一点,覃南锴一方的所有半灵不能使用契约能力!
这就是王者之杖至高无上的权利!
有点......言出法随的意思。
但是,因为覃难敌本体的意识一直在第一首席·心魔的控制下抗争,他才是王者之杖的真正掌控者,所以......即便在被第一首席心魔控制之下,仍然能封印王者之杖最厉害的一部分能力。
大概猜测,这也是第一首席·心魔无法调出金级王者之杖的原因,他能够调动王者之杖的力量,只有大概蓝级的层次。
图尔斯·韦伯斯特似是也想明白了这一点,所有的分身依旧好不示弱地啐了一声,几十个分身齐齐地对着p;“权利!就是王者之杖最为强大的力量!”
“但是,权利是有代价的!契约本就是有代价,更何况这贵为金级契约物品的王者之杖?”
“覃氏一族传承王者之杖这强横的存在,岂能不付出代价?”
图尔斯·韦伯斯特猛然伸手一指,分身齐齐指向了生、老、病、死四位半灵。
“他们说的不错!这就是代价!就是覃氏一族为了传承王者之杖付出的代价!”
“你们不是奇怪的吗?为什么覃氏一族虽然贵为元首家族,却从来没有连续两位覃氏父子先后做联邦元首吗?”
“在统合纪元以来的历史上,从来就没有覃氏连续成为联邦元首的记录!真实的历史是......覃氏一族总会隔着四五代联邦元首,才会跳出来一位联邦元首,虽然我们知道中间的四五代联邦元首背后也是被覃氏控制......”
“呵呵,原因就是这个!就是......这四位半灵身上的样子!”
“覃氏一族,能够成为联邦元首的人,必须是掌控王者之杖的人,而要顺利掌握王者之杖而不残......就需要中间的几代人做出牺牲!”
“具体的模式我不清楚,也许是献祭,也许是什么模式......”图尔斯·韦伯斯特看向了四位青级的半灵:
“你们,就是王者之杖传承的牺牲品!覃氏要传承王者之杖,就必须贡献自身,以苦难换取权利!”
“王者之杖权利最大!这种权利不是唾手可得的,他会让人付出代价,连续四五代王者之杖的覃氏传承人先后贡献出自身,才会暂时消除王者之杖的影响,让一代覃氏家族的人不受这代价的干扰!”
“毕竟,被亡者之杖折磨成这幅样子,再也无法成为在公众面前露面的联邦元首了吧!”
图尔斯·韦伯斯特此时有些激动,语言上也是混杂不清,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所有的分身全都露出了渗人的冷笑,看向生、老、病、死四位覃氏半灵。
“你们都已经是半灵级别了,具有符源虚化的能力,却无法修复身上这些伤病与苦难,所以......呵呵,这传承王者之杖的代价不可消除,你们只能保持这幅鬼样子。”
“对吧?”
“你们......应该是覃难敌上一辈的人,上上一辈的王者之杖传承者,你们被王者之杖折磨成为这幅样子,自然无法继任联邦元首......哈哈哈哈,到了覃难敌这一辈,你们经过连续四代人付出身体的代价,这才让王者之杖的传承副作用消失,这才......让覃难敌继承王者之杖后,具有了......看上去还算健康的身体!”
“本族长活了几百年,也算是......大致熟悉覃氏一族的前辈,哈哈哈哈哈哈......四位!你们还不肯于我相认吗?我们......早就认识的才对啊!”
“你是......覃南锴的爷爷,覃北忘!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