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健全,更加没有遗憾......这可能,就是一位做父亲的心愿吧。”
莫测心下顿时有些复杂。
就算是行省,也免不了父爱的责任啊。
欧阳耀行省真是难得......身为一省行省,还要天天操心家里的倒霉孩子。
预言女士,祝你好运!
.........
回到了洹河神庙,主持戒色已经为莫测二人在后院安置好了房间。
嗯,寺庙清苦,所以两人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
莫测按了按床板:“挺结实!”
史诗已经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莫测笑道:“这不是正如你所愿?”
史诗脸上已经如同火烧云:“太......太快了。”
“不行!我让主持大人再加一张床。”
莫测连忙阻止:“别去,会让人看出问题!”
“我们可是合法夫妻,要是被乌牛祭祀再发现有异常,没法解释了。”
史诗这才顿住脚步,眨了眨眼睛,犹豫应该怎么办。
莫测哪里理会他,直接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不错,一个人睡很宽敞啊。”
史诗顿时错愕:“一个人睡?”
“是啊!”莫测点头,指了指地面:“你打地铺啊,你不是不想睡在床上么?”
史诗:“......”
心下有点乱,不知道哪里不对,又觉得本该如此。
想了半晌,史诗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不是你睡地上?”
莫测顿时诧异:“难道不是谁先占上谁睡床上么?”
“我现在在床上。”
史诗:“......”
莫测又加了一句:“难道你想和我一起睡床上,你想的真美!”
史诗:“......”
莫测:“去去去,快去打地铺。”
史诗觉得逻辑似乎越来越乱,总是捋不清头绪。
迟疑了片刻,还是拿上了旁边的另一套被褥,铺在了地板上。
莫测躺在床上,史诗躺在地上......
沉默了一会,日落西方,窗外走廊上的牛粪灯越发明亮。
史诗终于还是鼓足勇气,问道:“莫测,你是不是很嫌弃我?”
莫测想了想:“是啊!”
史诗:“你倒是真的直白。”
莫测不假思索:“因为赫塞人用手擦屁股...受不了这点。”
史诗:“......你说的是这个啊。”
莫测:“当然是这个,你以为什么?”
史诗从地板上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双手拖着下巴看向莫测,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这个人好怪!”
“有时候色的要死,有时候...却又好像不解风情......”
“我不美么?”
莫测看了看她:“美!”
史诗缓缓舒出一口气:“你怎么不趁着这次机会......”
“我不会拒绝的。”
莫测想了想,只说了八个字:
“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史诗闻言顿时一愣,细细想了想,脸上一片黯然。
她明白了,莫测这是在拒绝...他对她...没有兴趣。
“所以说,你这个人很怪啊。”史诗叹了一声,翻过身去,看着木屋的房顶,喃喃说道。
莫测同样看着天花板,陷入沉思,许久后才说道:
“其实一点都不怪。”
“色是本性,但是要有底线!”
“这的确很难让人理解,就像我曾经笔下的那些主角......明明他从没有渣过任何一个女人,只是嘴巴上口花花一些,就被一群读者怒骂后宫文。”
“老子的主角明明什么都没做啊......真特么怨!”
史诗顿时笑出了声,似是感同身受。
莫测叹了一声:“这也是一种欺诈,特么的,主角把那些读者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