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我们家安安才十七岁!” 易安看了看易父,拉啦他的衣角,略显尴尬的说:“爸爸,我今年十六岁!” “十六?啊这个……噢对对!今年还没过生日!”易父笑呵呵,指着易安对那人说:“瞧瞧,天天忙的,连孩子多大都记不清了!” 几乎都是他们在聊天,偶尔聊到林妍,易阳的时候,她才能说得上一两句。 可这人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聊了一圈又聊到她身上了,“噢之前那个!欺负你们家安安的那群小崽子,真是太嚣张了,一点教养都没有,无语至极,真不知爹妈怎么教的!” “还有那个杀人未遂的精神病,我也给他点苦头吃了……” 易安低着头抠起了手指头,那人以为她不高兴了,连忙说:“没关系啊姑娘!不用担心啊!不用怕!叔叔都帮你搞定了!” 倒也不是不高兴,只是易安心中在暗想,见过不会说话的,没见过那么不会说话的,这人到底是怎么混到今天的! —— 等到过春节那天,林妍才回到家里,也没搭理易安,只是把礼物和包在红包的银行卡放到她的房间里。 红色的裙子! 除了过生日,林妍过年也会给她买红裙子, 但是看着眼前的红裙子,易安好像没那么讨厌这个颜色了,甚至能理解她所说的生命的意思。 还有红宝石的项链,手链,戒指,耳坠。 易安记得这一套,是林妍从古董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林妍好像从来都没戴过。 看看林妍的,再看看手上陈泽禹送的, 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林妍也说过她手上的那条手链太轻巧,宝石太小,贵主要贵在设计和品牌上。 只是这些东西,都是林妍所给予的, 不属于她自己! 同样,给予她温暖与痛苦的人,也是林妍。 之前她派去山城调查的的人也回来了,那人说: “陈家明并没有什么问题,他的生意并不只有一个厂,但是有一点奇怪的地方,我去了他开的茶楼,里面的服务员都说不知道他,甚至他开的餐馆还有火锅店也是,都不知道自己老板叫陈家明!” “他们都说,自己的老板姓杜。” —— 自从下了雪,陈泽禹每天就想着和易安一起去滑雪,堆雪人,一起在雪地里散步。 本来易安还挺乐意的,结果就是易安滑雪的时候摔了,和他散步被冻感冒了,为此易安跟他大闹了一场,好几天没搭理他,回消息也是慢腾腾,打电话直接挂, 易安非常不理解,陈泽禹的兴致为什么那么好,下着大雪,雪都积几层厚,他还能慢悠悠的拉着她的手边说话边走路。 其实感冒更严重的是陈泽禹,因为他堆雪人堆的太丑惹易安生气了,易安把他堆的两个雪人头都给踢了,然后又把捏起地上的雪往他衣领里塞。 或许是易安看待堆雪人,就像是在看待艺术品那样,实在容忍不了陈泽禹这么造, 陈泽禹也是很有耐心,易安把他堆好的雪人踢了之后,他即使冻的跟狗似的,顶着大雪又重新堆了一对, “安安,你看,这个是你,这个是我!”陈泽禹指着两个雪人对她说。 易安上前又把两个雪人给推毁,大声道:“好了好了!都死了!” “回家!回家!你不冷吗陈泽禹?” 陈泽禹笑眼盈盈答应她,“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