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caro o ben, cre di al-n, 我亲爱的,请你相信, sen za di te, lan uis ce il cor, 若没有你,我心中忧郁, caro o ben, sen za di te, 我亲爱的,若没有你, lan uis ce il cor, 我心中忧郁, Il tuo fe del, 你的爱人, so spi ra o nor, 正在叹息, Ces sa, cru del, tan to ri or, 请别对我无情无义! Ces sa, cru del, tan to ri or,tan to ri or! 请别对我,无情无义,无情无义! …… 晚会结束之后,他们一起回到陈泽禹家准备补课, 这些时日,补完课送走了老师之后,他们还会在一起合奏,有时候她来给陈泽禹当钢伴。 趁着老师还没到,他们在琴房里捣鼓了一会,陈泽禹抱着琵琶弹了首《春江花月夜》给她听, 易安懒懒的趴在钢琴上,寻思着怎么把元旦礼物送给他, 那是一块手表, 在这之前,她见陈泽禹好像一直只带着一个手表,在她所认为的,手表就是个配饰,要根据自己的穿搭而进行选择的。 她想了好久,还是觉得直接给他好了, “陈泽禹!”她唤了他一声。 陈泽禹弹着琵琶的手停下来,“怎么了安安?” “你等我一下!”易安起身跑去客厅,回来时,当着他的面从书包里掏出那个盒子递给他,“给!送你的,元旦礼物!” 陈泽禹起身把琵琶放到支架上放好,从她手中接过那个盒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只是送一个东西而已。 可就在他接过盒子的一刹那,她想,陈泽禹会喜欢这样的款式吗?万一陈泽禹不喜欢怎么办? 她完全是多虑了,陈泽禹小心翼翼的把那个手表拿出来,如获至宝般的看了又看,又看看她站在自己面前无措的样子,说:“谢谢安安!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好像是她第一次送他东西。 陈泽禹不用看价格,就知道这个块表很贵,他本来想跟易安说以后不要给他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 转念一想,当初她收到那条红宝石手链也是埋怨他送的贵重,那个时候的他只想着让她安心收下礼物。 他把手表递给她,她不解的问:“干什么?要还给我啊?” 他的嘴角上扬,眼睛也好似能勾人似的,活像个妖孽,他把自己的绑着指甲的右手举到她面前,“你看我这样!我怎么带啊?” “噢!”她轻轻撅起了嘴,拿过手表替他戴到左手上,“好了!” 易安一抬眼,就对上他的目光,以前她觉得陈泽禹像只温顺乖巧小狗,现在看着他的眼睛带着一种侵略感! 她不由得脸一红,后退了几步, 陈泽禹站起身,嘴角勾起来垂着头眼神迷离慢慢走向她,她的背撞到了钢琴上,再往后走不动了。 陈泽禹的左手一下子就揽过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手顺着腰再往上扶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用琵琶指甲轻轻刮蹭着她的脸颊,易安被他搞得脸有点发痒,娇嗔道:“你干嘛呀!” “安安!”他忍着笑意说:“你好像个大白熊!” 这种感觉,可以说是盛开的鲜花被寒风吹得连根都不剩! 她今天穿了个白色的羽绒服,白色的毛领,白色的裤子,白色的棉拖鞋,一身白,就算她再怎么像个熊!什么时候说不行?非的在这种情况下说? 这么暧昧的时刻,好好的气氛就因为他一句被破坏掉了! 她恼得猛推了他一把,结果还没推动,陈泽禹弯住腰两只手环住她抵在钢琴上,把她牢牢禁锢住,本来只是因为心动脸颊而染上的绯红,也蔓延到整个大脑,她现在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座火山即将爆发。 “陈泽禹!你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了!”她咬牙切齿,说着双手便上去掐住他脸颊两边的肉揉搓着。 “好啦,不逗你了!”陈泽禹站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