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唇瓣被咬下,吻得重些,唇齿交缠,气息交换。
“谢谢。”
沈烈贴着唇边,溢出一声。
陈静安有些茫然,不知道这句谢谢何说起,她问:“谢什么?”
沈烈没说,回应她的是一个接一个,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的吻。
谢谢。
让他也得到属于家的温情。
尽管只是短暂的片刻。
—
九月,陈静安跟团赴外演出,近一个月的时间,好在结束后会有半个月的假期,所以虽然行程紧张,大家也没什么怨言,都铆足劲为争光后休个长假。
期间也有见面,沈烈同样出差,距离不算太远时他会过来,剩余的时间里,是电话跟视频。
相聚时间太短,分别就令难受。
好在忙忙碌碌中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演出式结束。
团里其他留下游玩购物,打算过几天在返程,只有陈静安定当天的机票。
航班到内,已经是午夜。
沈烈说出差原因不在京城,没办法接机,但会安排好车来接,陈静安听着,说不失望是假的,挂完电话,一种无法言说的失落感,她才惊觉原来她已经这样想他。
飞机落。
她推着行李出来。
因为是午夜的原因,接机的寥寥,陈静安并没有看到来接她的,只收到短信,说到,告知具体出口。
她也没想,往说好的出口走。
十月,内已经开始降温,陈静安没注意只穿着单薄的旗袍,想行李箱里取外套时,没注意将箱子推倒,箱子是打开的,有东西散落出来,她扶过裙边蹲下身,有些吃力将东西捡起来,重新放进箱子里。
有靠近,在她身边停住,于头顶上空传来低沉嗓音:“姐,需要帮忙吗?”
那一瞬间。
犹如电流涌入,极迅速传到心脏的位置,她回头,撞入漆黑的眼眸里。
沈烈就像是凭空出现。
他就那么站在那,长睫下的眸底清明熠亮,很温柔的笑意,又像等她很久。
陈静安起身,顾不上因为起来太快带来的晕眩,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骗子!”
“沈烈你就是个大骗子,你说不来的!”
陈静安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个感觉,坐十个时的飞机,身体疲倦困乏得要命,她知道不会看见他,也许几天内都不一定能见,情绪低落,整个负能量爆棚,然后他突然站在自己眼,问她需不需要帮忙,也就一瞬,她像是注入新生,快乐到无法言表。
沈烈仍由控诉,他将大衣拉开,将她包裹住,炙热的体温烘烤着她。
他低头,轻易吻住她的唇。
就这么抱会儿没动。
陈静安听着胸膛里传出的心跳声,她抬头,安静眨着眼,感受着一样的频率。
“是不是等很久?”
“还好。”
沈烈凝视着她的眼,叫她名字。
“嗯?”
沈烈单放开她,也不知道哪里变出一枚钻戒,捏在指尖,嗓音喑哑低沉:“戒指是很早就订好的,设计到出成品耗很长时间,不然求婚应当要更早一点,但我什么都想给你最好,等一等,也是能接受。”
“……”
他停顿,捏着戒指的,以及声线,都止不住在抖,很轻微的,无法克制的。
沈烈也知道,他苦笑:“忍一忍,练几次,还是没办法做到更好。”
陈静安呼吸骤停。
她没办法思考,她本能看着他,视线无法移开半分。
沈烈垂着眼睫,再次停顿好久。
尔后开口:“我甚至提好求婚词,为的就是避免在这时候犯蠢,以至语无伦次,词不达意,真的,现在就在左边的口袋里,等你时看过几遍,确保都已经记住……”
他扯扯唇线,很勉强的笑容:“才发现,真要念出来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忘得干干净净,翻来覆去只剩下一句话。”
视线开始模糊,泪意难以抑制,陈静安听见他说:“陈静安,跟我结婚好不好?”
眼泪扑簌往下掉。
沈烈一点点替她将眼泪擦掉,心又郑重,像是对待易碎珍品。
“好。”
陈静安一双泪眼,嗓音里还带着哭腔。
轮到沈烈怔愣:“你说什么?”
陈静安伸出,而那枚戒指,也终于得偿所愿套进她指间。
“我说,我愿意。”
沈烈像是才听到一般,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