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适应不了。她这么一说,才算是化解了圆姐的痛苦。 两家离得那么近,几步路就到了,圆姐拉着方晴的手,送她回家。 房门一关,方晴松了口气。她说的那些话也不全是为了让圆姐安心,也有一部分是真心话,她始终没有适应早上五点睁眼就做包子,一直做个不停的工作节奏。 第一天、第二天她有成功的喜悦和激情,向自己和家人证明了她有一门技术,可以出去挣钱,可是,之后每天都做一样的事,她很快就产生了倦怠。 上午经过了那惊魂一刻,她做包子也有点心不在焉。忽然想在婆家那天,婆婆主动提出要解决她的工作问题,也许出于对江铮的愧疚,一定不会随便给她安排一个工作吧。 这个想法停留了几秒,被方晴抹杀。她觉得羞愧。 方晴躺在江铮的肚子上,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腹肌。 “我又闲下来了。” 她把圆姐跟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江铮捏着她的手,有两根手指上留了疤,是烫了起水泡,水泡破了留下的。 “我打算离开酒厂。” 方晴一点也不意外,李爱国都滚蛋了。 “能走?不是说黄主任想留你吗?” “直接走,肯定要扯很久,我先休假,今年还有几天年假。” 方晴翻身,双眼亮晶晶地看他:“我们找个地方玩两天?”说完,她又泄气,“不行,我们要装修房子,不能乱花钱。” 江铮笑:“装修房子用钱的地方多了,不差那点。我们去广州,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都没出过省,最远也就去过省城。” 方晴掰着手指算他们手里的钱:“能去几天?要带多少钱?” 江铮说:“多带点吧。我以前的班长在广州管理一家服装厂,我们过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能倒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