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搭大架子干嘛?呵呵,当然是广告牌啊。马汉山又将创造一个这世界的第一,在另一个时空现代社会随处可见的大型广告牌,很快就会出现在临安人的眼前,和城墙一样高的广告牌,将会震撼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 安排阿牛出去干活了,马汉山忽然想到,投资公司是不是可以投资一个广告公司?招商吧,招商吧。 于是,马汉山又埋头写招商项目。 不过,他刚刚拿起笔,沈花就进来说孟哥来了。 孟哥自然就是孟四郎,沈花的话刚落,孟良珙的声音已响起:“汉山兄弟,你天天窝在家里干嘛啊,生小孩吗?不对啊,小马嫂也没搬过来住啊。” 孟良珙说自己文不成武不就,那是自谦的说法,事实上,他是一个文武全才。但就这样一个文武全才,自从和马汉山做兄弟后,说话和行为,已深深的烙上了马汉山的风格。 唉,这混蛋毁人啊,孟四郎本来说话很斯文的,但现在…唉…简直是流氓做派嘛,就算不是流氓做派,那也是一个市井之人无疑。 “孟哥喝茶。”沈花嘴里这样叫,却重重的把茶杯放在几子上,气呼呼的走了。 “额,小花,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你这样待客的吗?幸好是孟哥,要是换别人,少不得说你没管教。”孟良珙很奇怪为什么一向对他恭敬的沈花会这么无礼。 “呵呵,她发神经了,现在她一听到林仙儿的事就会发神经,所以下次说话小心了。”马汉山笑说。 还真的莫名其妙,谁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沈花听到林仙儿的事她就发脾气,与她有什么关系啊。 事实上,沈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讨厌别人说林仙儿,总之,她只要听到别人说什么小马嫂之类的话,心里就怒火滔天。 “这么奇怪?她不会是…难道她吃醋?呵呵,她喜欢你啊贤弟。”孟良珙笑说。 “别扯淡,说正事,孟哥你啥事?”马汉山才不相信沈花会喜欢自己,反正他不可能喜欢沈花。 “呵呵,也没啥事,主要是想看看兄弟这边还需不需要人手……。”孟良珙挠头说。 他今天是来给友人找工作的,他脸皮薄,竟然觉得不好意思。 “呵呵,长期招聘啊,只要有才之人,在我这里永远都能受重用。”马汉山看了一眼孟良珙说,“孟哥虽然有才,但我不能收你,因为你是国之栋梁,前途无限,绝对不能在我这里埋没了。” “其实,今天来,我还有一事告诉贤弟的,父亲给我谋了一份差事,端午后就要到永州任职了。”孟良珙很高兴的说道。 “哦?永州?任何职?”兄弟要当官了,马汉山也很高兴。不过,他很好奇,孟良珙这个学武一半,学文又一半的家伙,孟忠能给他谋什么官。 “永州零陵县县尉。”孟良珙小声说,这官实在太小了,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几品啊,县尉是武官还是文官?”马汉山知道县尉是干嘛的,和两三个县尉打交道了。但不知道县尉是属于文官还是武官。 “本朝最低品级,从九品。文官武官都可以任县尉之职,父亲还帮我讨了一个陪绒校尉的武散官衔,所以我算武官任此职。”孟良珙挠了一下头又说,“父亲说,我连会试都没参加,只能从最低层做起了,煅炼两年,或找机会立功,然后再图升迁吧。” 马汉山笑了笑,心里想,奶奶的,哪个朝代都一样啊,有关系就行,别说没参加会试,就是目不识丁关系到了,一样能当官。 不过,马汉山觉得孟忠给孟良珙讨了一个什么鬼陪绒校尉,简直就是给儿子挖坑,他妈的,明知现在武官不待见,怎么还弄一个武官的衔头干嘛?真是傻到家了。 “还要多久到端午啊。”马汉山最近是忙昏头了,日子都不记得了。 “呵呵,贤弟,你是快乐不知时日过啊,还有十来天就是端午节了。”孟良珙笑说。 “哦,我竟然出来这么久了啊。”马汉山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离山快两月了。 “一个人快乐或者特别忙的时候,总是记不了日子的,只有像我这种无聊之人才会数着指头过日子。”孟良珙认识马汉山后,他就很多感慨,一改过去那种吊儿郎当的做派,暗暗给自己说要争气,不然,还不如大孩子一般的马汉山。 “唉,我这是瞎忙,倒是孟哥你,入仕后要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不要把青春浪费在一些无为的事情上…不过,去那个什么零陵县当县尉,我却是不赞成的,这事得让孟伯父去活动活动换一个地方,孟哥,如果要到地方去,就去襄樊或者建康、广陵那些地方,以前我好像和你说过的。”马汉山顿了一下又说,“还好,还有时间运作。” “应该运作不了了,吏部应该已入册。”孟良珙轻轻摇了摇头说。 “呵呵,别人不行,咱们肯定成,走,回家,现在我就去找孟伯父,别人坑爹,他坑儿怎么成呢。”马汉山是个心急的人,可以马上办的事绝不拖到明天。 “这个…那个…贤弟,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去边境沿线的州府吗?”孟良珙跟在马汉山后面说。 “因为那些地方重地,战略要地,这种地方才易出成绩,没成绩你怎么升职?”马汉山走的很快,一边走一边说,“我觉得即使去边境沿线,县尉也是很难出成绩的。嗯,我想起一个职务可以很快出成绩的,让伯父去给你求一个弼马温做吧,哈哈。” “贤弟,你开玩笑的吧,太仆寺现在归兵部,不好进,进去也没用啊。”孟良珙觉得马汉山这个提议不靠谱。 “呵呵,谁让你去太仆寺养马了,我是让你去茶马司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