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想过要与……” 李寒煜知她心中所想,却不想听对方把话说死,出言打断道:“赵姑娘不用做他想,就只当你我是同道之人便可,我并无强人所难之心,只求你不要推开我即可,若赵姑娘真的对我……没有……到时我自会离去。” “……”这样的话,她不知在男人口中听过了几遍,直至今日,发生此事后,给了她警醒,这才肯正视李寒煜的内心。 即便是身边有同事陪伴,但这终归是个陌生的世界,她习惯竖起浑身的刺,警觉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在与李寒煜的交往之中,会自然带上防备之心,甚至是害怕男人的靠近。 男人见她沉默,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马上要到两人所居之处时,赵雪凝才开口道:“雪凝不知道,也不敢臆测将来会发生什么,更不能阻止王爷您,雪凝只想王爷万万保重自己,不要再受伤。” 听她如此说,李寒煜心中似是炸开了无数烟花,这是头一次,赵雪凝没有明确拒绝他。 他笑着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定会保护好自己。” 就在此时,李义的声音响起:“主子,到了。” * 赵雪凝没有回隔壁,而是跟着李寒煜进了府,刚一进府门,便见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上前来。 “贤亲王,在下行宫太医。” 李寒煜颔首,道:“划了道口子,不是什么大伤。” 语毕,一行人进了李寒煜的屋子。 在屋中,灯光与方才相比更凉了些,太医小心的将李寒煜的袖子撩起,赵雪凝才看清了他的伤口,眉头再次揪起。 口子并不深,但是很长,附着在伤口周围的血已有凝固的迹象。 太医从药箱中拿出各种需要清创的物事后,小心翼翼为李寒煜处理伤口。 而男人的目光却是转向她:“伤你也看了,不是很严重,夜里凉,你身子不好,赶紧回去歇着。” “等太医给您处理好,雪凝再走也不迟。” * 因急着让李寒煜回府治伤,赵雪凝早就将小李和自家大掌柜抛到了脑后。 他们二人带着官差现是去了河边,发现人都走光了,寻了周围的人来问,才知他们已经往府邸的方向走了,又着急忙慌的赶回府。 愣是等李寒煜的伤口处理好,才回来。 小李委屈地看着赵雪凝,说道:“赵姐,官府的人到了,方才见河边没人,可把我吓坏了。” “怪我,当时应该找人跟你们说一声的。”赵雪凝抱歉的说道。 来的官差刚想上前问话,就被李义给拦住,然后他从怀中掏出了亲王府的令牌。 那官差看到令牌,登时背后冒起了冷汗,赶紧跪下,颤抖着双唇道:“小,小人,不知,不知是贵人驾到,这就去通知县令。” 在等县令的期间,李寒煜再一次想让赵雪凝回去歇着,却被她果断拒绝。 想着方才经历的事情,那个歹徒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她自打穿书后,得罪到的人只有平昌伯府,但她并不觉得伯府里的都是傻子,搞出刺杀自己的事情,毕竟她跟那边的仇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而且她身边又有李寒煜这位亲王在,对方除非连命都不想要了,才会做出此等无脑之事。 故而,找她麻烦的肯定不会平昌伯府,在她的脑中,并没有寻到另一位想要将她弄死的人。 她想等那个行凶的歹徒醒来,问问对方到底是何人,以后多多小心才是。 关于这点,李寒煜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要不然也不会留下那歹徒的命。 县令在得知贤亲王微服到燕理后,抹着满头的冷汗,迅速赶到府中。 此时,侍卫已经将那行凶之人弄醒了过来。 县令见到李寒煜后先是行了大礼,这才开口:“此事是下官的疏忽……” 李寒煜抬手打断了县令的请罪,说道:“此次来燕理,本就是微服,县令不必自责。”他顿了片刻,继续道:“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不想让太多人知晓本王的行踪,故而……”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县令躬身道。 “这人你们带去后面问话,一会过来回话。”李寒煜吩咐。 听到他这么说,赵雪凝的眉头再次皱起,她将目光转向男人。 李寒煜笑着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出声。 赵雪凝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问。 “还请贤亲王放心,小人定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