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现在压抑的情绪,但却不知他突然来这么一出,到底是在自己车上找什么,自己刚一下车,还没来得及锁车门,他就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了,肯是早就守在这里了。
自己车上能有什么,值得他这样不冷静的和自己面冲突。
崔振朗第一反应想到的是姜优的东西,但姜优被权景宠的非豪车不坐,他本人应该是了解姜优这一点的,自己今天开的并不算好车,姜优怎么会坐,更遑论车上有姜优的东西了。
权景几乎把崔振朗车上的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他在找安全套,他怕他们在车上做了,他昨天一夜未睡,在的快要发疯,甚至都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睛就控制不住的幻想姜优把跟他没做成的事,在车上跟崔振朗做了一遍,光是想想他都无法忍受。
这一晚上他备受煎熬,几乎就是在愤怒和怒火中硬生生熬了一晚上,托人弄清楚崔振朗的车位,早早就开车来学校守着。
天知道刚才崔振朗抓住他胳膊的那一瞬间,权景有多想挥拳朝着他这张温和俊雅的脸狠狠打过去!
残存的智让他忍耐下来。
好在,他并没有在崔振朗的车上发现安全套,新的,用过的都没有,权景松口,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但他脸色依旧很难看,面对情敌,怎么可能有好脸色,更何况对方还是那个胜利者,而自己是灰溜溜的,被抛弃的前任。
权景本身是极度骄傲的人,姜优抛弃他,选了崔振朗,无形之中就已经在崔振朗面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让他在崔振朗面前低一头,权景现在对他根本就不可能有好脸色。
崔振朗淡地站在一旁,注视着他,这更让权景愤怒,他凭什么,他到底凭什么以一副胜利者的从容姿态这样审视着自己。
权景是因为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不体面,所以才会对崔振朗的一举一动极度敏感,崔振朗现在肯很得吧,姜优为了他抛弃自己,自己这样愤怒,做出这样不智的行为,他心里肯在嘲讽自己吧。
权景越想,越怒火中烧,咬紧牙,深呼吸,从车上下来,砰的关上车门,单手插兜,盯着崔振朗看了半天,其说“看”,不如说是打量更准确,打量这种行为放在权景身上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他是标准的贵公,性冷傲矜贵,但教养极佳,上下打量人这种行为从前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可现在他确略显轻蔑的上下打量了崔振朗几眼,而后冷着脸色,淡淡嗤笑一声:“知道姜优为什么选吗?”
“以为她真的喜欢,才选的?”
崔振朗神闲,冷静道:“由对来说不重要,结果比较重要。”
说着,他冲权景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现在是姜优男朋友。”
权景脸色冷了三分,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额角迸出青筋,仅剩的智被嫉妒蚕食,他不管不顾的开口道:“是因为不让姜优碰,她才选的啊。”
“她是不是很喜欢对肢体接触?”
权景冷冷盯着他,淡淡勾唇嘲讽:“男朋友?也许工具这个位更适合,崔振朗,清醒点,是替满足她生需求的工具。”
“说现在要是答应姜优,让她碰,还有待在她身边的义吗?”
崔振朗站的笔直,面色依旧温和,但眸越来越黑,眸底深处分有晦暗的情绪在翻腾,是太深了,他藏的太好了,所以他看起来依旧从容镇。
崔振朗轻轻笑了一下,语低沉:“哦?”
“真的是这样吗?”
“恐怕还不知道优优现在住在哪里吧?”
权景脸色白了白,心脏一沉,他有预感崔振朗要说的话绝不是他愿听的,他甚至还喊姜优,优优。
崔振朗声音淡淡的,甚至听起来还有些温和,一字一句:“优优搬到那里去了,们现在住在一起。”
权景一瞬间天旋地转,愤怒的直发抖,眼尾猩红,同居了,姜优竟然和他同居了,他猛地上前,用力攥住崔振朗领口,指节泛白:“说什么!”
“再说一遍!”
崔振朗笑笑,神闲,丝毫不在乎权景的失控,甚至低眸轻笑一声,再抬眼,突然开口邀请他:“搬新都要温居,没什么朋友,邀请的话,愿来吗?”
他本不想刺激权景的,甚至是想着包容他的。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说他是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