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场
尴尬的寂静没有持续太久。
一道窸窸
窣窣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白若和一难齐齐扭头看去,正好对上了金花鼠圆溜溜的黑豆眼。
只是恰好出门罢了。” 白若瞅一眼一难,“看看, 什么畏罪潜逃,他
一难嘴唇微, 还没来得及话, 只见
,转身跑。
白若:打脸来得有些突然。
她情急之下,抄一难里的龟壳, 瞄准金花鼠的脑袋扔去。
龟壳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半弧。
“哐——”
正中金花鼠的后脑勺。
金花鼠晕乎乎地摇晃了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白若满足地搓搓心, “果然, 还是原装的龟壳用来顺。”
一难默默上前捡龟壳,揪着金花鼠的后领他带回帐篷。
这里妖来妖往的,让的妖撞见了,容易误会。
…
当金花鼠在一阵头晕目眩中醒来时, 看到的是熟悉的帐篷顶。
他捂着脑袋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下一秒, 声音卡在了嗓子眼。
金花鼠眼神闪烁地看向面无表情俯视他的白若和一难, 一咕噜从地上坐了来。
“你、你们在我的帐篷里做什么?”
白若弯弯眼睛,“你先, 你看到我们跑什么?”
金花鼠结巴了一瞬,“我, 腿长在我身上,我跑跑!”
白若看着金花鼠梗着脖子嘴硬的模样, 突然有些痒,她下意识眼神瞄向了一难里的龟壳。
嘴硬的毛病, 多敲下应该能治。
金花鼠当即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般抱头道:“你不能随便打妖。”
白若失笑,她半蹲下身子,和金花鼠平视。
“你我的龟壳交出来,我可以考虑下轻点。”
金花鼠的瞳孔骤然收缩,“什、什么龟壳,我听不明白……”
白若歪着脑袋打量他,金花鼠看得浑身发毛。
“没有妖告诉你,你不擅长谎吗?”
金花鼠顿时萎靡了,嘟嘟囔囔地揪住了己的胖尾巴,低着脑袋不敢和白若对视。
白若看着金花鼠恨不得找条地缝躲来的样子,有些怀疑己在他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吓妖模样。
她稍稍放缓语气,“要不然,我们先聊聊你什么要掉包我的龟壳?”
因放慢了语速,拉长的语调在金花鼠的耳朵里硬生生多了一分威胁意味,他的尾巴抖得更加厉害了。
金花鼠甚至已经脑补出己被倒吊在帐篷顶,实施可怕的拔尾巴毛酷刑。
白若看着金花鼠抖得细毛乱飞的蓬松尾巴,没忍住攥住了他的尾巴尖。
“晃了,晃得我头晕。”
尾巴被抓,金花鼠犹如被掐住了命脉,声音都不禁带上哭腔。
“我、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弟,全家上下都靠我一鼠养着,我不能这样英早逝啊……”
白若呆了一瞬,明明是她才是龟壳被掉包的受害妖,现在怎么好像角色颠倒过来了呢?
白若无奈道:“你先从地上来,我们好好。”
金花鼠哆嗦地更厉害了,“我,我腿软,不来。”
白若不由得扶额,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胆小的妖。
“那你坐地上吧。”
“什么要拿走我的龟壳?”
金花鼠的眼神变得飘忽。
白若顿了顿,“你的七十老母和三岁小弟。”
完,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七十岁有个娃,金花鼠成亲生子还怪早的。”
金花鼠不觉地开口解释:“不早了,多鼠七十岁都当奶奶或者太奶奶了。”
紧接着,他的眼中又含了汪泪,“也不知道我老娘有生之,还能不能看见她的亲孙子……”
白若用力咳嗽一声,金花鼠跑远的路拉回来。
“她能不能看见孙子,得看你怎么做。”
金花鼠强忍住哆嗦,“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白若眉梢一,“那是有妖指使?”
金花鼠支支吾吾。
白若用指尖叩了叩桌面,“你怕那个指使你的妖,不怕我?”
金花鼠面色发苦,老实道:“我都怕。”
白若一时无言。
金花鼠小心翼翼地看了小龟们一眼,“要是我真了,你们能保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