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来，时候你也能多分胜算。”
白若果断点头，郑谢过金锦。
下午，三只小龟带着小草离开了雍城，踏上返回锦鲤族的道路。
金锦他安排的马车很舒适，坐在里面，乎察觉不任何颠簸，比飞梭强太多了。
白若瘫在云朵般柔软的靠枕上，翻看金锦提供的斗妖台介绍。
小草趴在她的肩头，试图从字里行间中找出自己认识的三两个字。
二难靠在一旁的车厢壁上呼呼大睡，嘴角还有一丝可疑的透明痕迹。
一难在另一边小心整理自己的签筒，柔软的巾帕将里头的竹签一一擦拭。
白若看完两页密密麻麻的介绍，一抬头，就看一难正在对着他的占卜小龟壳比划来比划去。
白若观察了一会儿，不确道：“一难，你这什么新型占卜姿势吗？”
一难放下龟壳，“不，我想在龟壳上刻一个阵法，能根据需要显示文字的那种。”
白若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一难有些不好意思道：“这天在雍城，我路过家专做玄学占卜生意的店铺，发他的占卜模式看着就很高级，特别能忽悠妖，但凡进了店的客，灵石像不要钱一样花……”
白若挑了挑眉梢，“所以——”
一难悠悠地叹一口气，“比之下，我龟族的占卜方式就太传统朴素了。我要客，看一个纯摸龟壳算命的，说不都要怀疑不江湖骗子。”
一难瞥一眼白若里的斗妖台册子，“你二难能打，可以去斗妖台闯了一闯。我这身板，不适合上斗妖台，倒可以在台下大家算算卦，好歹挣一笔！”
白若懂了。
小妖去斗妖台扬名立万。
她去斗妖台广结仇敌。
一难去斗妖台开启算卦大业。
妖各有志，斗妖台就他梦想的起点。
一难认真地白若讨论初步想法，“你想，如果一个要上斗妖台的小妖，来找我占卜下一场比赛的吉凶。我盘半天龟壳，跟他说一句‘大吉’，不显得很没说服力？”
“但如果我不说话，只有龟壳上隐隐浮一个‘吉’字，那种得道高妖的姿态的不就出来了？”
白若仔细想了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有道理，占卜的价钱至能翻三倍！”
一难受鼓励，顿时说得更加来劲了。
白若耐心听完一难的设想，掏出自己的小龟壳，真诚道：“你要试验功了，能不能我的龟壳上也改造一下？”
一难眨眨眼，“你也要我一起摆摊算卦吗？”
白若摇头，她去算卦，那就真的纯靠忽悠了。
“我的要求也不高，比如我在斗妖台上龟壳砸晕一个妖，就亮一个‘一杀’，砸晕两个，亮个‘二杀’，砸晕三个，亮个‘三杀’……那多有排面！”
保证把仇恨值拉得稳稳的。
一难搓搓心，觉得肩上的担子更了，“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