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半碗海鲜汤,满足地眯起睛。
“布庄伙计可说了是哪个权贵?”
二难摇摇头,“他不清楚,那布庄老板的嘴巴严,我们得不到更多消息,接着去下一珍宝阁了。”
二难故作神秘地挤挤睛,“那珍宝阁怪有意思的。”
白若把筷子转向一盆白灼大虾,“哪里有意思?”
二难小声道:“那老板一看和侯有财有旧怨!知道侯有财上了通缉告示,睛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还说了句什‘他要被放弃了’。”
白若和一难你一筷子,我一筷子,转把盘里的大虾清了大半。
二难一无所觉,还在顾自猜测,“能让些店铺老板都顾忌的妖,说不定是哪个商界大佬呢。”
白若已经彻底填饱了肚子,“大佬确实是大佬,但不是商界的。”
二难迷茫地眨眨,他好不容易觉得自己的脑子在线一回,难道又猜错了?
白若二难舀了满满一勺脑花,“来,先吃饭。”
二难回神,只见满满当当的餐桌上,只剩下白若和一难都不太喜欢的大半碗脑花,两根虾,和一盘水煮白菜。
二难呆住了,惊道:“你们什时候吃得那干净了!”
白若怜爱地看他一,“在你进行严密推理,得出一个错误答案的时候。”
一难摸了摸鼓起的肚皮,喝一口茶润润嗓子。
上午走了那多店铺,着实有些饿了,一不小心吃多了。
他把一大碗脑花直接端到二难跟,贴心道:“没事,我们把最重要的你剩下了。”
二难委屈地瘪瘪嘴,狠狠舀起一勺脑花送进嘴里。
吃脑补脑,他迟早会长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