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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快疼死了。
别开玩笑了。
疼痛中，黎啾啾强撑起精神，对圣女的灵魂碎片说，“圣女大大，能再给我开一金手指吗？”
圣女的灵魂碎片摇了摇头，平静说：“使用神明力量你的能力。”
也就死活，全看她己了。
黎啾啾觉得神明力量的折磨简直像挖开她的体，要把她剥离出来一样，如果放任神明力量下去的话，黎啾啾有种会死掉的觉，现在的样子可能不复存在了。
该死。
她要撑住。
“圣女大大，能跟我讲点话么？”黎啾啾用虚弱的音对圣女的灵魂碎片说。
圣女的灵魂碎片看向她，用的一种黎啾啾无法看懂的眼神。
神明总神秘的。
“你想听哪些事情？”圣女问她，语调有了些怀念。
“随便什么事情都可以，您作为神明应该见到过遇到过很多事情.......不过若能跟我说一说对任务有帮助的事情就更好了。”
圣女看着黎啾啾，眼睛仿佛最明亮的镜子，洞察人心，“你对圣女不在这件事一直存在不满。”
黎啾啾眼皮跳了跳，神明倒直接。
“无良老板跑路一样。”黎啾啾吐槽说。
圣女的灵魂碎片看了一眼黎啾啾，神圣美丽的脸庞浅浅笑了一下，情绪莫测。
“神明不能直接干预世界，将五圣女泪石留下，已经神明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为什么？”黎啾啾疑惑，“您不要拯救世界吗？为这世界的神明，为什么您不能干预？”
圣女的灵魂碎片不紧不慢说：“我对世间的千千万万一视同仁。我接受这世界人类的祈愿来到这，守护这世界，我神明，我若帮助一方过多，会造成平衡失态，世界会走向灭亡。如果我主动帮助人类，阻止妖怪毁灭世界，那世界反而会更快地走向毁灭。”
神性怜悯，神对己会造成的毁灭无能为力。
黎啾啾眉眼动了动，忽然有了一猜测，“那圣女本尊会离开，也因为她不能干预过多？”
“。”圣女的灵魂碎片道，“不能以神明的份干预这世界的走向。”
“这么说来，完成任务阻止大妖毁灭世界.......我要做的这件事情属于神明都无法做到的事情了。”黎啾啾耸耸肩，“这负担很重啊。”
圣女的灵魂碎片平静看向黎啾啾，用猜测的语气说，“你觉得付出和收获的并不平等？”
黎啾啾察觉到圣女的灵魂碎片终于有了明显的情绪变化，像担心她会不干一样。
黎啾啾眨眨眼，对圣女的灵魂碎片说，“对啊，我好累的。”
“都做到这一步了，我也不想放弃。”
“不过给我点奖励吧。”
“接下来我要去收复第五圣女泪石，如果失败了，那就彻底失败了。”
黎啾啾体还在疼痛中，她一边用大部分精力修补坍塌的幻境，一边对圣女的灵魂碎片道，“在此之前，给我一些金手指吧。”
“第五圣女泪石的收复并不困难。”圣女却道。
黎啾啾几乎倒吸一口凉气，“拜托，大妖在抢着毁灭圣女泪石，怎么会不困难。”
无良老板太冷血了！
“第五圣女泪石代表着复活，最平和的圣女泪石，只要接触到它就能收复它，以并不困难，在此基础上，我若帮助你，那就干扰了平衡。”
黎啾啾不服气地说：“可大妖那么强，本来就不平衡，他上还有圣女的祝福。”
“圣女祝福他付出代价后得到的东西。”圣女的灵魂碎片道。
黎啾啾一顿，下意识皱眉问：“代价？什么代价？”
“这代价与你的任务无关，我不需要告诉你，而且我并不清楚，我只一块灵魂碎片，没有拥有圣女的全部记忆，圣女的全部记忆封存在圣域的殿堂中。”
该死，那就少了一大妖的把柄。
除了妖化期，他基本无任何把柄。
妖化期的他一点也不好惹，反而更加危险。
圣女灵魂碎片的音传到黎啾啾耳中，打断她的思绪，“任务者，你比我预想的要做的更好。”祂虽然在夸奖，语气无波无澜，变成了机械性的评价。
黎啾啾抓住每一机会为己争取利益，“既然如此，有多余的奖励给我吗？”
“当你的任务完成情况越好，你完成任务时收获的东西越多。”圣女的灵魂碎片却说。
真糟糕，这不就老板在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