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的时候坐得也是卡宴,但是不是这个颜色的车。” “天啊,她不会找个老头吧?” “指不定呢,之前不是就听说她被人包养,嗨,人家也是有手段……” 叶蔚然听着他们说闲话,气得发抖,“人家怎么就不能是正常交往了?有这功夫说闲话不如想想毕业之后能不能找到工作!” 人群中有人嗤笑了声,“我可以回家啃老,你能吗?” 直戳叶蔚然心窝子,她脸一下子煞白。 叶蔚然的情况学校里大部分人也知道,之前还组织过集体捐款。 旁边同学拍了说话人一下,但也没多说什么,充其量提醒他别太过分。 刚教训完亲哥的何露路过听到,十分大姐大地指着那人:“怎么说话呢?别逼我大耳光抽你!” 那人悄悄啧一声,跟同伴走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遇到能欺压的,平日掩藏的恶意就找到了出口,那种快乐就好像自己也成了能无法无天的人上人。只是,遇到比自己地位高的,转瞬又灰溜溜地打回原形。 明茗到家后,以一种十分无赖的姿势把鞋甩掉,佣人要过来弯腰收拾,明茗又先一步自己捡起来摆好,低声跟佣人说了句“对不起”。 佣人连连摆手。 霍五爷比她更早到家,“为什么不接电话?” 生气来着,全拒接了。 明茗从他身边飘过,瓮声瓮气地留下一句“我恨你”,抽抽鼻子,上楼躲客房去了。 霍枭挑眉,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看她衣服皱皱巴巴,似乎还沾染了灰尘,霍五爷叫人来询问。 “回五爷,楚小姐学校今天……跑八百来着。” 跟何家少爷的冲突他倒不知道。 霍枭一听,某人那不经常运动的胳膊腿好像正因为前两天搬行李而酸痛呢。 无言地笑笑,上楼哄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