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到处抢我们的生意,哼,迟早被养肥了吃掉。” “别说了,要是被管事的听见,你我都讨不了好。” 胆小的吓得惊慌失措,匆忙来捂她的嘴,胆大的却是烦闷被捂,没有再说了,此时秋兰已经转头去找了管事了。 “刘管事,四楼包厢的客人要荤的,退了我们姐妹三个。” 刘管事生得一张细皮白脸狭长眼,脸皮松松坠在嘴角,像是挂了张人皮。 闻言,他只在名单上随意勾画了一下,挥退了人: “知道了,你们三个再去大厅接着待客,若是今晚接不到客,明日的吃食供应就甭想得了。” 秋兰只感觉对方瞥过来的一眼,像是被蛇爬过一般阴冷滑腻,她瑟缩一抖,小心行礼退下了。 面对四楼包厢要荤的需求,刘管事收了名单,准备下楼去地牢带人出来,迎面便碰上了臧峰从楼下上来,只是眉头微皱,带着一点不耐。 知道臧锋的心情不佳,刘管事抖了抖面皮,隔着长长的过道,就弯腰行了一礼,谦卑道:. “大师兄。” 刘管事本也是陇南城的外门弟子,与臧峰隶属同宗,也是上下属,臧峰见到是熟人,随手一抬,唤了起来。 下一句,却是将刘管事炸在原地,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