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讲江阳莫名其妙成为猴群大王的事,以及在他的教导下,齐云山的猴子整体素质得到显著提高。 两人吃着瓜闲聊一阵后,齐云又冲练得满身是汗的江阳喊说:“学弟,歇会儿L吧,过来吃块瓜解暑。” 江阳应了一声,也放下木剑过来。 避过中午最热的这一阵后,下午吃过饭,江阳又继续在院中练剑,山中的日子日复一日,不论山下的形式是如何紧张危险,但山中却一直风平浪静,江阳还是白天练剑,晚上睡觉,抽空给猴子们上课,跟之前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唯二的区别大概就是每天做饭的变成了林子真,以及陆时鸣回他消息的频率越来越低,似乎是抽不开身,江阳从这种繁忙中,隐约也窥见了一点风雨欲来的端倪,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在林子真来的第三天,山上三人以为这种平静的生活还会继续重复,直到万象局那边事情结束时,黄山市市区的火车站,一列刚刚进站的火车上,一名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整体打扮都很低调不引人注意,手里却抱了只戴着虎头帽子的白色小狗的男人从车厢后部,本不该有人的货箱位置下来。 他卡紧自己和狗的帽檐, 抱着狗混入出站的人群中, 费了点功夫绕过安检后,终于成功出站。 火车站门前总是排满了等着拉客的出租车,男人本想随便上一辆,然而他连续拉开几辆车的车门,要么是被告知已经被网上预约了,现在是在等客不载人,要么说是不拉宠物。 接连被拒绝,男人把车门重重关上,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烦躁,在他正暗自恼火时,突然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眉眼有些猥琐的男人跟他搭讪:“兄弟,是要打车吗?上哪儿L去?” 男人看他一眼,语气不耐地说:“齐云山。” “可以,我带你去,放心,不乱收费,我车上有计价器,按时间和里程正规收费。”小胡子先保证,又循循善诱,“这个点是高峰,车都被约了,你不预约很难打到,而且你还带个宠物,没多少人愿意拉宠物的,一身味,还指不定会在车上乱拉乱尿,怎么样,走不走?” 闻言,白色小狗像是听懂了一样,抬头看了小胡子一眼,同时舔了舔嘴唇。 男人握住狗的嘴巴,阻止他张口,又问小胡子说:“车在哪儿L?” “跟我来!”小胡子立刻带路。 他带着男人绕到火车站后方,一处非正规的停车点,非正规的停车点上停着一辆非正规的黑车,小胡子坐进驾驶位,男人抱着狗进入后座。 在驾驶位中间,是一个用支架固定住的手机,手机界面上是一个计价APP软件,这就是小胡子说的计价器了。 男人见状有些许狐疑,不太确定人类现在的出租车计价器到底是不是长这副模样,但未免惹人怀疑,他也没有询问,抱着狗坐好后,便示意小胡子开车。 车辆绕了一圈,正好又绕回火车站门口,黑车从这里驶过时,严世辉背着个单肩包,正好从出站口出来。 他视线里正好见到了这辆黑车,车上的男人也正好望了一眼火车站大门,但黑车混在车流中,严世辉则混在出站的人群中,双方互相都没有注意。 严世辉提前叫好了网约车,出站后张望片刻,便找到了预约好的车牌,他坐上车,司机是个能聊的,严世辉一上车便来搭话,问说:“小兄弟是大学生?” “嗯,算是。”严世辉应了一声。 “什么大学的?”司机又问。 “北京那边的。”严世辉答。 “北京好啊,首都,那边资源多,机会多,我以前也想去北京闯闯来着,但是房价太贵了……”司机兀自发表了一阵对北京的看法。 严世辉一开始还会礼貌应几句,后面发现对方根本就是个话痨,有人应声就会一直说下去,于是也不再说话了,低着头看手机。 司机稍微消停了一阵,但过了会儿L,他正好开车到高架环路上,见到前方一辆正在行驶的黑车,司机看清车牌后顺嘴说:“我跟你讲啊,小兄弟,你上外地来,千万不要信那种没有营运标志的黑车,对方说什么有正规计价器的也别信,就是个手机装的软件,价格随便调,一公里能收你十几块,而且还会带着你绕路,专门坑你们这种外地人。” “你瞧,这辆车就是,不是第一次干了,我们经常跑车的都知道他,你看着,他等会儿L肯定不下高架,起码载着车上那个冤大头再绕三圈。”司机说着还特意踩了一脚油门,来到与黑车并排的位置,想让严世辉看清黑车司机的丑恶嘴脸。 不过严世辉正低着头看手机,敷衍地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 两辆车并行一会儿L后,司机很快靠右,准备驶出高架,而黑车也果然如他所说的,仍然朝前行驶,载着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