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服陆时鸣,江阳努力做出一副自若的神态:“老师,我想通了,我不会不好意思了,我继续吧。”
“真的?”陆时鸣着他,不信的样子。
“真的!”为了增强服力,江阳主动握住了陆时鸣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同时努力坦荡地张开双臂,示意陆时鸣以随便摸。
陆时鸣跟他对视着,手指下移,来到了江阳的腰侧,在刚刚那个激起江阳剧烈反应的腰眼位置上轻轻一按,江阳顿时又弓起身体,后退躲避,嘴里还嘴硬:“这个不算啊!这里痒了!”
陆时鸣于换了个位置,他这回摸向江阳的后颈,江阳以为自己这里不敏,陆时鸣的手指在其上似有若无地摩挲时,他却也觉有发痒的热意,又一次忍不住偏头躲开,嘴里却还那般硬:“这里也有点痒,不算!”
陆时鸣眉梢微挑,他走近一步,将江阳与自己的距离骤然拉近的同时,他这回用上了两只手。
五分钟后,江阳绷不住开始讨饶:“老师,我错了。”
他挣扎着起身想往房间跑,不过却被陆时鸣按住,某些事他以容忍江阳,这绝不包括不好好治伤。
江阳咸鱼一样地躺在沙发上,陆时鸣给他做灵力疏导时,他甚至连面都不翻了,实在刚刚那一番胡闹中,他觉自己已被摸遍了,因而开始自暴自弃,将那点不好意思的羞耻心全都冲进了下水道。
之后再做灵力疏导时,江阳也都很配合,不会再红着耳朵脸藏进枕头里,也不会因为一点轻微的触碰而起很的反应,只不过,他这样配合地做完后,却好像从陆时鸣脸上出了一点失望。
江阳:“?”
错觉吧?他想。
周一的时候,江阳回到学校上学,理论课他正常参加,而需要动用灵力的实践课,他也都跟老师明了情况,别人练习时,他便在旁边休息旁观。
在上某节户外课时,严纪明正好从操场路过,其他人反应平平,照常上课,在旁边休息的江阳,以及人群中的王皓和郎勇却齐齐一僵,这他在偷窥事件后第一次碰上严纪明,很担心严纪明来找他算账。
尤其,在过他这里时,严纪明肩膀上那只鹦鹉还转了下头,张开翅膀比比划划,似乎在告着什么刁状。
王皓和郎勇的尾巴都绷紧了,江阳有尾巴,也假装绷紧了。
不过,严纪明最终只径直走过,并有停留,这让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想来要么那只鹦鹉认出来,要么教导主任不打算计较这件事,总归,他蒙混过去了。
又过了一周,江阳的灵力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以正常跟着上实践课时,住院养伤的严世辉也终于回来上课了。
一周多过去,他脸上已不出当时那道红肿的掌印,他的神情也如往常一般冷淡,来到教室后,独自坐在一边。
严世辉不跟妖族来往因为偏见,而人族,他确实也有些相熟的同学,那些相熟的同学也就来问候了一下他的病情,聊了几句就走了,他似乎并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江阳着这一幕,又想,这似乎也很正常,毕竟严世辉的性格跟严纪明像了,严肃古板,上纲上线,有人会想跟教导主任做朋友。
虽知道了严世辉对妖怪厌恶的由来,江阳也多少理解一些,不至于跟对方计较,这不代表他接受,因此,确认对方的伤势已恢复后,他还像先前一样,保持礼貌的同学关系,并不跟严世辉多接触。
不过他有主动跟严世辉话,在上武技和内息吐纳课,分组对练时,严世辉却主动开口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江阳愣了下,:“好的差不多了,就灵力有点透支,小伤而已。”
他跟部分人用的都这套辞,江阳不想让家担心,反正他在也确实恢复得差不多了。
一般人听完也就放下心了,毕竟从外表上他确实受什么伤,而灵力透支,又再寻常不过的小伤,甚至很多时候,这都不算伤。
严世辉听完却陷入了沉默,他着江阳,神色有些复杂,嘴唇微动,似乎想些什么,却又得出口。
他最终只:“事就好。”
江阳有些奇怪,而且不知道不错觉,这次之后,对练教学时,严世辉似乎教得更认真了一些,对他的态度也改善许多,有时候到他动作总做得不对,眉头蹙起,训斥的话似乎都到嘴边了,又不知道想到什么,硬生生憋了回去。
江阳闹不明,总归件好事,不用提心吊胆担心被骂,他上课也更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