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无法逍遥法外,下课的时候,江阳便看到一抹五彩斑斓从眼前晃过,严纪明带着肩上的鹦鹉,站在廊里,谷咕师好一顿训。
显然,校园里大部分师都十分怵严纪明这位教导主任,即便是狐狸也只是在背后偷偷翻个白眼,并没有明面上顶撞对,谷咕师此刻便连声道歉,犹如做错事的小学生般,被训得抬不起头。
这场面在不多见,不少学生下课了也不,都凑热闹留在廊上围观,但是严纪明一个头,锐利严肃的眼神一扫,学生们就像羊见到狼一样,呼啦啦跑了。
江阳也跟着跑了,只不过,在跑的途中,又忍不住了下头,想着严纪明的脸怎么看起来么熟悉呢?明明跟这位教导主任接触的也不多,却总感觉最近时常在哪里见到,就有点像……
脑子里蹦出了严世辉的脸,将两张脸一重叠,乍看起来不是特别像,但细细看的话,却又感觉某些地有种说不出的相似感,说起来们还都姓严,而且,这两人似乎都对妖族有点偏见,严世辉自然不用多说,而严纪明虽然并未然表露过么,但江阳记得黄鼬带去校长办室天说过的,严纪明为人严格,且对妖族尤为严格一点。
这两人难不是么亲戚吗?江阳脑补了一阵,却也没法证明,毕竟不可直接去问教导主任,而凭跟严世辉目前的关系,显然也是不便问的。
这门现场痕迹勘察课结束,江阳便学期的所有课上完一遍了,相较于上学期笼统的大类基础课程,这些缉妖师的专业课难度明显更高一些,江阳基础还是有点弱,学起来有些吃力。
不过可以问人,虽说学校专门给找了个学长带,但江阳其请教齐云比较少,对变态福瑞控的形象在底印得太深,即便齐云在微信上努力地为自己辩解过,江阳也“嗯嗯”的应了,可底的观念还是很难一下扭转,尤其齐云的朋友圈相册里全都是路边偷拍的小猫小狗的照片,让的解释显得样苍白无力。
问的更多的还是陆时鸣,的陆师几乎无所不,不光是对法术精通,陆时鸣对缉妖师的很多专业课程也有涉猎,江阳请教时,都不用翻书,就可以随口解答。
有时也会问一下狐狸,这学期其没有选胡瀚予的课,但学校见不上,狐狸却会三天两头地往陆时鸣家跑,有时候来蹭饭有时候来撸崽,偶尔也会在江阳做作业时装模作样地以师的份指点一下。
出乎江阳意料的,即便不是幻术类的课程,胡瀚予却也可以一语中的,瞬间为打开了整个解题思路,显然胡瀚予在其面的学识也很精深,或许并不比陆时鸣差,只不过天吊儿郎当不干正事,是以常人很难发觉这点。
忙碌的学习生活中,转眼一个多月过去,四月清明假期后,说是为了检验一下们这一个多月的学习果,也为了让学生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及时弥补,不要在最后期末挂科才追悔莫及,毕竟这门课是没有补考的,是以缉妖践课的师伍鸿飞照往年的惯例,在四月第三周的周四上课期间,组织了一场模拟测验。
自然不是笔试,这门践课从来不考笔试,测验内容是在给出的案件线索和环境中,追踪并寻找作案凶的份和下落。
当然,是假的,上学期期末的践活动,意外捅出了一个么大的案子,还有部分学生险些丧命,校也对此有余悸,在大三真正有力开始出去习前,现在并不会轻易再让学生去处理真案件,因此这个测验给出的案件,从线索到作案者,都是模拟出来的,线索是师去布置的,作案者也是雇人演的,所以,在测验开始前,伍鸿飞再三强调:“不要伤害作案人,也不光是这一次,在遇到非暴力危险罪犯时,我们还是要尽量文明执法,殴打犯罪人员是不可取的,同时一但被举报投诉也会受到相应的纪律处理,严重的还会被开除缉妖师,且永不录用。”
“知道了!”学生们一起应道。
“么现在开始分组,两人一组,组员由抽签决定。”伍鸿飞说。
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一片喧哗声,有学生举说:“师,不可以自由组队吗?”
这也正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大家多少都有玩得好和配合默契的朋友,跟们组队时够事半功倍,拿高分也容易点,而若是抽到一个完全不熟或者关系不好的同学,很大概率配合起来会很困难,甚至还可会互相掣肘。
“不,你们以为以后为正式缉妖师够一直跟熟悉的同伴搭档吗?很多时候出外勤任务分配的搭档都是随机的,合格的缉妖师必须要学会跟陌生的乃至私底下关系不好的队友配合,这也是考核的一环。”伍鸿飞说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纸箱,示意道,“过来抽签,同号为一组。”
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