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这大概也是洛景命人绘制那个图腾法阵原因，他想要将玄鸟召唤回人，借玄鸟之力，杀死陆时鸣。
而一但让他成功，玄鸟重归人，不光陆时鸣要面对这样同出一源力相当劲敌，整个表界也遭劫，他将破现有所有稳定社秩序，将人类重新带入残忍蛮荒商周时期，重启血腥祭祀，届时，人只有两个身份，为他服务名为信徒奴隶，或台上被切割宰杀祭品。
江阳把问题问出来后，陆时鸣说：“不光如此，大荒界与人已经分割多年，各自界规则经过多年自我修复后都已经趋近完善，骤然将它们重新连接，必然对空产生极大震荡，表界半数以上城镇和人口，震荡中直接毁灭。”
“那么严重啊，那老师你还是赶紧去忙事吧。”江阳紧张地说，毕竟这后果听起来简直堪称界末日了，若是因为陆时鸣为了回家给他做饭，而没有及时抓住荒众那伙人，他不就是界罪人了吗。
“还不到那么严重。”陆时鸣语气轻描淡写，手上洗菜动作也没停下，“两个界分隔得越久，它们互相之空契合点就越少，现如今，大荒界已经几乎不可能与人直接连接。”
江阳想起窦元也说过这一点，就像断裂岩石棱角慢慢被风沙抹平，二者已经不再能够互相拼合，但显然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绝对，陆时鸣也说了，是“几乎不可能”。
“有什么例外吗？”江阳提问时突然想到什么，说道，“碎片空？”
难不成洛景将那个图腾阵法布置碎片空并非只是为了隐秘，还有别原因吗？
“嗯。”陆时鸣肯定了他猜测，“大荒界和人没有契合点，但碎片空却还有，碎片空本来就是从两个界断裂点产生，以此为中继点，是有可能将二者重新连接。”
江阳：“那洛景为什么失败了？”
陆时鸣解释说：“一来那个碎片空规模很小，不够支撑两个界连接，二来，这是他第一次式尝试，界壁垒不这样轻易被破，微小损伤它可以自我修补完善。”
江阳心想难怪那法阵运转了一儿就崩解了，而且陆时鸣大概阵法没成功启动前就知道洛景失败，所以没有选择继续出手，念珠只亮到第四颗便黯淡下去。
说起来那念珠……江阳还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他也不敢再问，毕竟昨天提问给了他不小心理阴影，反，他陆老师一直都是他陆老师，这个问题答案对他并不重要。
“但微小损伤界可以自我修补，一但超出某个限度，便产生不可逆后果。”陆时鸣说，“洛景第一次必然失败，但重复许多次以后，他不一直失败。”
“所以现是要抓紧时找到他，阻止他第二次开启那个阵法吗？”江阳说。
“嗯。”陆时鸣将拌好蛋液倒入锅中，开始炒制，“及时阻止他，便不有什么大问题。”
那这样问题好像也不太大，不过……依荒众这伙人躲藏能力，想找到他们似乎也不太容易。江阳问道：“缉妖司是不是已经追捕了？有进展吗？对了，东海一中那个碎片空怎么样了？”
江阳他们从碎片空逃出来时，整个空已经岌岌可危，崩溃边缘，不过东海一中倒是仍然风平浪静，没受什么影响，但为了保证安全，也为了调查案情，江阳从表弟周宇那边知道，他们学校突然提前放假了，突然到连期末考试都没来得及考，推迟到了下学期开学。
“是。”陆时鸣一个一个解答，“有点进展，但不多，那个碎片空已经彻底湮灭，不复存了。”
一个空就这样消亡了啊。江阳有点不真，但他同时也认识到洛景举动危害性，虽然对方做这些也算事出有因，但对于那灾难性波及甚广后果而言，他做法未免显得太过疯狂了。
江阳想到洛景那寥寥几句中显露出对陆时鸣恨意，不由担心说：“老师，你要注意安全哦。”
闻言，盛菜装盘陆时鸣挑了下眉，一种奇妙情着江阳。
“额、小心为上嘛……”江阳也知道按力洛景大概是敌不过陆时鸣，不然也不这样曲折方法报复，但一个性格如此偏执疯狂人做出什么，也让人无法预料，江阳觉还是小心点好。
“我知道。”陆时鸣揉了揉江阳脑袋，端着菜走出厨房说，“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