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樾又问,“那你是怎么猜到我在方制凯房间的?”
池小闲想了会儿,摇摇头,“大概是跟男朋友心有灵犀吧。”
“是吗?”方樾抬手轻轻捻上他的耳垂,揉了揉,“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池小闲耳垂敏感异常,忍不住轻打了个颤儿,支吾着问道,“想……想什么?”
方樾唇覆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在想什么……
很多次后,两个学习本领都很强的人逐渐无师自通起。
接吻变得越越有章法,越越缠绵,也越越……磨人。
池小闲忍不住揽住了方樾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了他身上,承受着细密春雨般的爱意浇灌……
为了防止他滑下去,方樾的手不得不紧紧扣住了池小闲的腰。但腰比耳垂更敏感,池小闲本能地躲了一下,却又被对方无情地扣了。
室内安静得好像所有其他品都消失了,变成了一处只有他们两人存在的虚空之境。
时间的流逝被一帧一帧的放大,放大,然后聚焦在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间……
“唔……”
后还是池小闲先败下阵,趴在方樾肩头轻轻喘着气。方樾抚了抚他的背,像是在给小猫咪顺毛。
“你今好像有点紧张。”方樾敏锐道。
“……是吗?”
池小闲的目光在空飘了会儿,终于找到了焦点。他顿了顿,道:“可能是因为我奶奶在隔壁。”
一阵羞耻涌了上,池小闲忍不住把脑袋埋进了方樾的颈窝。
“那确实有些不太方啊。”方樾云淡风轻道,“你得收着点儿声音了。”
池小闲用拳头锤了下方樾的肩膀,别过脸,不好意思道:“胡说什么呢你,那事情我什么时候出过声了?”
“接吻倒是没有。”方樾看着他的眼睛,用再寻常不过的淡淡语气道,“但其他事情的时候,你可没有么安静……”
池小闲愣住,然后晚霞般的一抹红渐渐爬上了脖子。
“你、你骗人。”
“你当然觉得我在骗你。”方樾挑了下眉,淡淡道,“我只求你下次的时候清醒一点,别利用完我后又什么都忘了就行。”
淡淡的话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池小闲噎住。
他垂下眼眸想了会儿,犹豫了再犹豫,终于小声道:“那……那我下次也……”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我没听清哦。”方樾淡淡道。
“……你故意的。”池小闲瞪大眼睛。
“真没听清。”方樾面不改色道,“你再说一遍。”
有些恼了的池小闲拽住方樾的衣领,狠狠在他唇角上咬了一口。
方樾终于轻轻笑起,笑得冰雪消融,喉结微微滚动,磁性的声音极其具有共振的赋,弄得池小闲耳畔一阵酥麻。
“……坏人。”
池小闲谴责完,又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猫儿似的。
方制凯正在房间开会,次参会的只有两名核心的高层,商量的主题是何处理实验区,特别是实验区负一层的两具冰冻丧尸和负三层的“病人”。
电视机后的监控器无声地记录下了他们会议的部内容。
对于实验用的丧尸,三人达成一致,决定立即处理掉,避免引发地下宿舍区的感染。丧尸多的是,以后要研究再找也行。
而对于那位病人,方制凯的建议是其挪到地下宿舍区,进行日常照顾,灾祸结束后恢复营养液的供应。
“其实还有更简的方式。”一位高层看了看另一位。
“哦?”
“一次性移植他的部骨髓内的造血干细胞,进行封存保护,事情结束后直接通过细胞培育生产骨髓。”
方制凯尽管是成熟老练商人了,还是被个方案吓到了。
他蹙起眉,思考了一会儿,道:“你的意思是直接放弃那个‘病人’?”
“是的。多项实验数据证此人精神存在极大不稳定,尤其是睡梦经常会突然发疯、自伤,果带到地下宿舍区,恐怕会引起骚乱。的看管措施没有实验室完备,万一他自伤触及了性命,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方制凯脸色有些不好看,“那样未免也太过残忍。”
“我之所以提出个建议,还有个重要原因。”那名高层道,“他开始怀疑我们了。”
“什么?”方制凯忽然抬起头。
“根据记录,近他多次向我们询问治疗的具体细节,且对于骨髓穿刺表现出了极大的抵触情绪,尽管我们一再强调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