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顿顿点外卖,以没什食物。
“面纸你有吗?”方樾问。
自从家多了三个人,面纸的速度惊人。
没一会儿女就搬了一大箱抽纸上来,拿到了方樾塑料袋装好的米和一些维素片。
她正准备离开,方樾又猫眼把她叫住,他像才想起来似的问:“你家有多余的沙发?”
池小闲下意识地抬眼去看方樾。
门外的女虽然满问号,还好心地搬来了一个小懒人沙发放了方樾家门口。她搞不懂为什末日有人需要的物资竟然沙发。
懒人沙发一米五宽、一米高,内填充物半流体的沙子质地,陷面一时半会儿爬都爬不出来的那。
池小闲心满意足地将白天的自己彻底扎根了方樾家的客厅。
第二天,方樾给几人开了个小会,表明自己续会带池小闲去十区的计划。
“十区我不太想去,我能赖你家?等那天事情都结束了,我以按照天数付你房租。”章漪大咧咧道。
方樾一语点破:“你有钱?”
章漪:“……放心,我就算去给黑作坊打工也会还上的。”
方樾倒不特别意这些,只道:“你别碰我的验室就,其他随意。”
方樾转问Kevin:“你呢?你什打算?”
Kevin:“比起跟章漪这个怕的女人同住一屋檐下,我还跟你一起吧。”
章漪冷笑了一声,“巧了,我也不乐意。”
kevin:“且路上不能没有我做饭,你俩一个做饭手残,一个顶级懒汉。”
说成顶级懒汉的池小闲感到面子上有点过不去,瞪起一双杏眼:“你不要乱讲哦——”
“你拉倒吧!”Kevin翻了翻眼睛,”整天躺那沙发,我都没看到你挪过窝。”
“那个沙发太软了。”池小闲撇撇嘴,将锅一甩,“陷进去我根本没法自己爬起来好不好?”
方樾:“。”
他抬抬手,示意他安静一下。
“现最大的问题车,车已经快没油了,但到十区的路上至少得加满两次油。我以先加满再出发,然路上找机会再加。”
话音刚落,屋子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几人都噤了声,来到窗户边,掀起窗帘一角悄悄朝外面看去。
一伙人正他屋子外走动,那走路姿势不丧尸,竟普通人类。
他手持着棍棒器械,衣服上、脸上均尘土,但方樾还认出了——正上次堵截他勒索Kevin的那一伙人。
Kevin嘀咕道:“这帮家伙疯了吗?外面都丧尸,还这样光明正大的到处逛。”
方樾看了会儿,然将窗帘放下,蹙起眉道:“我就怕——”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玻璃窗外传来叩击声。
几人没动作,那叩击声却越来越大。
不一会儿,声音渐渐停了,似乎确认一楼屋子没有人。
Kevin小声吐槽道:“这帮人不有病啊?”
咣!咣!玻璃窗忽然传来重锤敲击的声音,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方樾只得拉开窗帘,一眼便看到了那个举着锤子正凿窗的中年大汉——正之前刀挟持Kevin的那个。
几双眼睛的视线对上,那大汉也认出了他,他先愣了一下,然眯起眼睛,嘴角咧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腾出一只手,抬手冲他比了个中指。
方樾平静地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大汉。
顿时,两方都静止了。
方樾知道枪的威慑力虽然大,但他开枪的话玻璃也会碎裂。失去厚层玻璃的保护,他会直面丧尸,高地深秋冰冷的空气和骤降的温度。
双方都赌,一时间竟僵持住了。
就这时,离窗外男人最近的方樾,忽看到男人脸侧飘着一根细细的丝线,像顽皮的秋千空中轻轻荡着。
方樾眯起眼——真池小闲身上带的那细丝。
那细丝忽然开始疯长、变密,单根丝线一下子变成了绸缎宽度,随即紧紧缠上男人的眼睛,强给他绑上一层眼罩,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
男人脚下一滑,从窗沿上跌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什东西!”他失声叫道,一遍惊慌失措地去扯那莫名其妙的东西。
那丝却绑得十分严,刚扯下来一段,另一段又见缝插针迅速贴合了上去,简直越扯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