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上,眼睛盯着车顶的天窗,目光空洞,整个身上散发着一种绝望的丧气。 黎明:“……” 他并不知道刚刚在祁家老宅里到底发生了么,但是看到祁景安一脸怒气,顶着半张通红微肿的脸从里出也能够猜测到对方跟祁父祁母的对话并不能够算得上愉快。 目视前方,黎明了个方向盘右转,思索了片刻后小心组织着自的语言: “你说的怎么办是指么?” 指的是…… 祁景安开机,指尖不自觉地就翻到了跟江时野的聊天界。 其实以前他并不觉得自是一个很念旧的,但是自从跟江时野认识后,两个任何一个软件上的聊天记录都被他保存得很好,就算是跟江时野生气,气到再难受他也不会将两个的回忆删掉。 有的时候拍戏累了,他还会将聊天记录翻出看看,仿佛通过文字就可以再次见到那个坐在墙头,一直腿微微弯曲,另外一只则是随意垂在墙边微微晃动,嘴巴里叼着根棒棒糖垂眸对着他微笑的银发青年。 但现在,这份被他保存完整的聊天记录却永远停到了三个月前。 看着对方最后一个简简单单的“”字,祁景安盯着上的时,祁景安仿佛看到了江时野是如何被自家里为难的。 在那些视频里,曾经有一个是祁父将江时野叫到老宅里。 当时叫江时野的虽然只有祁父一个,但是在客厅里着他的可不止对方一个。 他的母亲,爷爷,奶奶,甚至是不知道从哪里过的堂哥和堂姐,一大家子齐刷刷地坐在客厅内,问江时野和祁景安结婚这么长时也不出去工作是么意思? 当然,他们是不同意让江时野再做前那上不了台的狗仔的,而且,处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他们也没说让江时野进入祁氏中给他安排一个职位。 在场的所有只是在问。 问江时野和自结婚的资本是么? 问他后有么算? 问江时野是不是就准备靠自养一辈子? 他们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根本就不给视频中唯一站着的那个青年喘息的机会。 祁景安看着那个视频就觉得十分纳闷。 么叫江时野和自结婚的资本是么? 现在结婚的门槛都这么高了吗?必须拥有百亿资产才能够拿到那对九块钱的小本本。 还说么江时野是不是就准备靠自养一辈子。 先不说对方前野狐狸账号火的时候,所挣的收益堪比一线明星,再加上江时野本身购物欲又低,那么多存款光是放到银中靠着利息都花不完。 就算是退一步讲,对方真的要靠他养。 那又能怎么样?! 老子的男,老子还不能养了是怎么样?! 祁景安越想越气,他尝试着忍了忍,但根本忍不了好吗?! 一个电话拨到他大哥的电话上,不管对睡意懵懂的声音,祁景安皱着眉头道: “大哥,咱们家司里到底有几个关系户?” “啊?” 睡觉睡得好好的祁大哥有些懵逼,但还是做起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家弟弟的问题, “好像有几个远房亲戚,堂哥堂妹么的吧?” 具他也不太清楚。 “把他们都赶出去!开除掉!” 他妈的说老子男吃软饭,有本你们放下祁氏这碗饭啊! 么东西都敢对江时野指指点点。 么东西! 祁景安快要气炸了。 此时的祁大哥是懵逼的,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询问了一下祁景安开除那些的原因。 “他们都不让我好过了,我为么要让他们好过?!” 祁大哥平常根本就不回家,自然也不知道家里的和江时野到底存在着么样的矛盾。 但到祁景安将那个恶心到他不愿意看第二遍的视频发过后,祁大哥算是明白了这些到底干了么恶心的情。 老话都说宁拆一座庙,不会一桩婚呢。 结果这群倒好,沾了个“祁”字就不知道自姓甚名谁了。 祁大哥将这件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