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清幽的咖啡馆内, 打扮高贵精致的贵妇带着黑色蕾丝镂空手套,面上无悲 无喜,而后将 一张黑底金纹的卡缓缓推到江时野面前, 慢条斯理地口: “这些钱,就算是补 偿你和安安在一起的这两年吧。” 往都是霸总文 里的小白花才有这种拿钱堵嘴的戏份,江时野倒是没有想到,他一个男,竟然也有体验小白花戏份的那一天。 不过他毕竟不是小白花,没什么强得要死的自尊心, 所以在贵妇将黑卡推到他的 面 前时也没有什么气愤的感觉。 其实他从坐下始除了一始打招呼之外就没有再表过态,此时看被贵妇推到自己面前的黑卡,也只是懒懒地笑了一下, “是补偿, 还是封口费,夫人您心里其实也清楚。” “你!” 贵妇长年身居高位, 出门在外不管何时都是被捧的存在, 从没有被人这么直截了当地呛声过,当下也是升起了几分恼怒。 不过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刚刚抬起的声调又被降了回去,祁母直起身子,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而后: “如果你觉得封口费这个称呼更合适,那就当作是给你的封口费吧。你是个聪明人, 也应该知什么是自己能够肖想的,什么是自己永远也不能妄想得到的。” 大族里出的人就是有文化, 连说个话都拐弯抹角不直接点名,不过江时野也清楚口中这个“永远不能妄想得到的”到底指的是谁。 唇角微微勾起, 江时野靠在沙发背上,漫不经心地翘郎腿,闻言掀起眼皮睨了面的祁母一眼, “是我不是已经得到了?” 不能妄想得到的? 如果他们真的能够阻止祁景安,那为什么不在两个人结婚之前就阻止。 非要等结婚之后搞小作,怎么? 很闲吗? 祁母从坐在这个位置上始就一直被江时野从各种角度怼,当下也真的有几分生气了,原本平淡的神色阴沉了下,就连声音都冷了几分, “当初让你们结婚是看在安安实在是喜欢你的份上才同意的,要不然你为你一个孤儿,还是一个……” 似乎是觉得江时野的职业实在是过于启齿,祁母皱了皱眉并没有将那两个字说出口,只是顿了顿又接说, “我们祁不需要这么靠出卖别人隐私赚钱的人,至于你说的什么已经得到了,事实证明,任何不属于你当下这个能力所得到的东西,最终都会各种式从你手中溜走。” 祁母又抿了一口咖啡,语气意味深长, “安安是我们从小宠到大的,性子单纯识人不清,我们也是为了他好,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就放手吧,这卡里有五百万,就当是你的补偿。 当然,如果你执意将它称之为封口费,那就麻烦江先生在接下的综艺里,说话之前好好想一想。”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洒在桌面上,再往前,则戛然而止。 整张黑色的桌子像是被光线分割成了两个世界,一面光明,一面黑暗。 青年静静坐在位置上,看那张银行卡许久,最终还是伸出手将卡片捏到了手里。 而正因为他这个作,祁母满意地颔首,而后又十分大地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觉得钱不够,那祁这边还再往上加个五六百万。” 江先生,祁。 说,从一始,祁母就将他们和江时野之的鸿沟划分得十分清晰明了。 发发系统看江时野一直盯那张卡,有些好奇: 【宿,你真的要同意替男妈妈背锅的事情吗?!明明那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他们怎么都这么坏!】 发发很生气,发发伸出数据线偷偷拉了一下祁母面前的咖啡杯让她扑了个空! 哼! 江时野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 【我什么时候说同意了?】 发发不解:【那你为什么要接受这张卡片?】 【因为这是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