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沈绪之问题抛回卿临,哄道:“有什么可以代替洗澡嘛?” 卿临长睫毛颤动,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那擦擦。” “擦擦子,也可以味道带走。” 这沈绪之搞不会了。 卿临直直地看着沈绪之,让沈绪之瞬间觉得,这家伙今天是非要擦体不可了。 “那擦体吧。”沈绪之叹了口气,只能由着卿临。 他去淋浴间毛巾打湿拧成半干,想回来递给卿临。 然后只见眼前喝醉的少年,朝着他伸出了手臂。 四目对,卿临还懵懵地朝他歪了一下脑袋。 沈绪之:“?” ! 这,难不成是要他来擦嘛。 沈绪之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信了自己的耳朵并接受这份有点难熬的惊喜。 确实,卿临自己不太好擦。 且他大病初愈,还有小醉,帮忙是理当然的。 不能乱想。 沈绪之压下心里的火焰,拿着毛巾,覆上卿临纤细的小臂。 卿临真的没什么力气,就是软,整个人软塌塌的,沈绪之怎么样摆弄他他都不会乱动。 他体有温度,皮肤光滑,白里透红,是漂亮。 沈绪之粗喘一口气,心里难言地像是受酷刑。 四肢都擦完了,体上沈绪之不敢乱来,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于是他问道:“后背怎么办。” 卿临还是没什么表,单薄的肩膀轻轻耸动,认真地思考着沈绪之问出的每一个问题。 这次好像也找到了答案。 他背过去,双手交叉拉上衣摆,向上卷起衣服。 手拉着衣服和肩并高,露出雪白劲瘦的后背,线条流畅顺滑,腰下的刺青毫无防备地暴露,被空气点染地更加透彻鲜明。 他就以这半脱不脱的状态,眼尾一挑,轻轻看去,语气毫无波澜地说:“擦吧。” 沈绪之:“……” 这就是酷刑。 下腹怒火燃烧,感觉鼻血都要流来了。 不过这是沈绪之第一次看卿临的这块纹,缺翅膀的蝴蝶纹臀腰间,太过于性感,融着烈焰,像是随时都会喷薄出,有着无尽的生命力。 沈绪之鬼迷心窍,伸手摸了一下它。 “嘶。” 不同于热毛巾的触感和温度刺激到了卿临,他腰猛地收缩,凹进的腰骨往一旁躲了一下。 沈绪之这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卿临的小动作更是使他一颤,勾得人都有不知措。 可卿临并没有像普通的人一样略带娇羞的说“好痒”“不要碰那”。 他眉头轻皱,似雪的脸上带上嗔怒,略略不满地开口道:“快擦。” 沈绪之:“…………” 这谁受得了。 孩子太野,沈绪之咽了咽口水,努力打消目前来说不好的念想。 后半程都选择闭上眼擦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擦完卿临,给他换上了干的衣服,帮他头发吹干,然后干干净净他摆回床上。 接着沈绪之又回浴室了。 他自己度过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等到重回平静,沈绪之走出浴室,看了一下诊疗室里挂着的闹钟,已经有晚了。 卿临并没有睡,乖乖地缩被子里,人看上去有点蔫巴巴的。 他说:“你洗了好久。” “天气热,我多冲了会儿。”沈绪之走到卿临床前,低声温柔地说:“怎么不睡觉。” 卿临撇了撇嘴,又问了一遍之前问过的问题,但不是疑问句了:“沈生,你不走吧。” 沈绪之觉得这孩子应该还醉酒,带着私心伸手抚上卿临的脸颊,帮他冰一冰那还有烫的脸。 “不走。”沈绪之看着卿临,哄孩子般说,“这里照顾临临。” 卿临眼巴巴地看着他,眼尾有红,依旧是那么平静。 沈绪之又快被他盯得不对劲了,这听见卿临开口:“你为什么和我抢题?” 沈绪之:“?” 抢题,是指那个拍灯抢答的补录游戏吗。 沈绪之竟不知如何组织语言,卿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