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冗声音一顿,又一次颔首,“可以。”
薄见鹜微微睁大了双眼,猝不及防,“但我记得你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嗯。”桁冗淡淡地应,“但你例外。”
薄见鹜没了声音。
几秒后,薄见鹜大着胆子,小声唤,“老婆。”
“嗯。”
“老婆我好喜欢你。”
“嗯。”
“老婆……”
“嗯……你怎么又哭了?”桁冗急忙给他擦眼泪。
薄见鹜真的好爱哭。
桁冗再次无奈心想。
不知道又哭了多久,薄见鹜的眼泪
才终于再次止住。
眼泪停下后没多久,到了要敬酒的环节。
薄父与薄母二人带着桁冗和薄见鹜两人一一去给前来赴宴的尊贵宾客敬酒。
前来赴宴的宾客们全都皆非富即贵,因为桁冗之前从未见过,所以薄父特地耐心仔细地陆续为他一一介绍其身份,让他记下。
但因为人数实在是太多,所以到最后,薄见鹜其实一个也没能记下。
……
婚宴举办了三天,每天来赴宴的宾客,都是不同的人。
这三天的时间里,桁冗每天能闭眼躺在床上的时间不超过4个小时。
第四天,婚宴终于结束,桁冗躺在薄母专门为他和薄见鹜准备好的‘婚房’内睡了个好觉。
他睡了接近十多个小时。
睡到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晚上十一点,桁冗终于从床上睁开了双眼。
睁开双眼后,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侧过脸,朝身侧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了身穿着柔软的睡衣,衣襟大敞,神色期盼地注视着他的薄见鹜。
“饿了吗?()”
桁冗摸了摸肚子,嗯。?()”
“我去给你做饭。”薄见鹜激动地从床上爬起了身。
薄见鹜现在的厨艺已经非常精湛,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三盘色香味俱全的菜便端上了餐桌。
桁冗起身下床,离开卧室,坐在餐桌前静静用餐。
对面,薄见鹜神色扭捏。
他扭捏半晌,然后略有些羞涩的问:“老婆……”
“嗯?”桁冗抬头。
“吃完了饭……要不要再吃些别的?”
“吃什么。”桁冗下意识问。
薄见鹜抿了抿唇,小声冒出两个字,“吃我。”
桁冗身形一顿,呆住。
……
第一天,腰酸。
第二天,腰疼。
第三天,浑身都疼。
第四天,好像要死在床上了。
第五天……
半个月后。
家里太可怕了,他要去上班。!
() 恶意入梦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