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又转头看向陈老汉,将文书递给陈老汉“阿爹,这两个字我识得的,跟送子觀音廟上的送字一模一样的。” 陈老汉看过后直点头,而后疑惑看向老村长,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活了那么大岁数了,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面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 老村长被他盯得羞愧不已,低过头不敢回应陈老汉。 宋九月见陈老汉没开口说话,就往陈老太身旁走去,拿给陈老太看,“阿娘,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陈老太端起文书,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急忙喊道:“对对对,一模一样,三喜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陈三喜乍然,怎么出了这个披露,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心一横,破罐子破摔,咬紧后槽牙恨恨说道:“就是送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这十几天忙里忙外的,图啥?要点补偿怎么了?再说了,你们又种不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了我,我还能照顾照顾你们。” 陈老汉震惊不已,这混账东西,用手指着陈三喜,嘴里喊着“你……你……混账”竟一时说不出话。 老村长缩起身体,眼观鼻鼻观心,脸都丢光了,别看我就当我不存在吧。 陈三喜不以为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也是没办法了,好在他今天带人了。走上前,抚着陈老汉的后背给他顺气,嘴里说着:“五叔,你也看到了,我们家老头子生了好几个儿子,这地分一分,到我手里就没有多少了。您这只有阿青一个,地都在他一个人这里,种不完不是浪费嘛,分点给我这侄儿,也很正常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以后我还能多帮衬帮衬你们呢。” 陈老汉将陈三喜的手甩开,气到爆炸,怒骂道:“你休想!不可能送你!” 陈三喜甩了甩手,无所谓道:“今天这个手印,你不想按也得给老子按。趁老子现在还好好跟你商量,别逼老子动粗。” 宋九月冲出来拦道:“想屁吃,不可能按的!” 陈三喜嗯?的一声看向宋九月,跟着他一起来的人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宋九月怒骂道:“有本事就把我们一家打死,大不了我们一家陪着阿青去了,要不然我一定要去县太爷那告你,让县太爷主持公道。”宋九月一脸决绝,她要气炸了。 跟过来的几个男人一下子停住脚步,两两相看后犹豫看向陈三喜。 陈三喜见状气道:“别被她唬住了,按了手印,就成定局了,她叫破天都改不了。” 刚说完那几个人就要上前强迫陈老汉。 宋九月及陈老太则在一旁拦着,怎奈力气悬殊,拦不住。就在宋九月下嘴咬了旁边人一口,那人疼得嗷嗷叫,想推开宋九月都推不开,只能用力打着她的头。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声响。 “啊啊啊,让你欺负我阿爷。”陈明简拿着个斧头就冲了出来,说着就挥过去。 “给老子让开!!欺负我阿娘,我要他命。”陈明惠拎着菜刀也冲了出来。 “啊啊啊。不准欺负我阿娘。”陈明文跟陈巧也紧跟其后,一个拿着比自己还高的扫把,一个拿着烧火棍。 这突变把几个男人吓了一跳,急忙乱串。陈明简也是个半大孩子了,这一斧头下来,都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一顿乱跑,几个人一想,为了点好处,不值当这样的。急忙朝陈三喜喊道,“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了”、“我妈喊我回家吃饭”、“我衣服还没洗,我也先走了” 陈三喜早已吓得躲到桌子底下。老村长吓得蹲在桌角边。 最后只剩下陈三喜一个人,陈明简拿着斧头敲桌子“给老子出来!”,敲了好几下后,宋九月走过去拦了一下陈明简,示意他先退后,朝陈三喜说道:“三喜哥,你先出来,我保证明简他们不会动你。” 陈三喜吓得瑟瑟发抖,一改当初的狠厉:“你保证啊。” 宋九月说:“嗯,保证,你先出来。” 陈三喜这才出来,出来后看向陈明简,陈明简见他望过来又挥了挥斧头。陈三喜又吓得抖了抖,他相信这小子肯定会砍下来的。陈三喜不禁有些瑟瑟,缩着个肩膀,没说话。 宋九月看向陈老汉,只见陈老汉点点头,宋九月又看向陈三喜:“三喜哥,这个地送是不可能送的了。借,我们家也不想再借了,这个事就这样算了,可以吧。阿青哥意外去了,我那几天浑浑噩噩的,后面竟失足落水,都是三喜哥你过来帮忙的,我心里还是很感激的。文书这个事,我也不往外说了,就当做没发生过,行吧。” 陈三喜急忙道:“行行行,都可以,就按你说的办”,这个时候他也不敢说不行啊,刀剑无眼的,明简这小子直勾勾盯着他的腿,太吓人了。然后又急忙说道: